也就眯了十几分钟,客厅里的手机铃声大作。
王应来感觉浑身酸疼,沉重异常,跟这小猫崽弄一次比以前耕耘一宿还累。又要哄,又要弄,又怕伤着心,又怕碰疼人,到释放都不能随心所欲还要手里留一截,真真是身心俱疲。
可饶是身心俱疲,一回想刚才哆哆嗦嗦那股劲,倒还觉得意犹未尽的,要不是怕弄狠了给人留下心理阴影,他估计能一宿不停歇。
这公寓的中央空调开得足,房间里实在太热。他过去调低两度,把窗户打开一拃宽,又给小猫崽搭上点被角,这才出去接电话。
是张晓磊,说是改天再聚,家里打电话叫他呢,好像孩子怎么了。
王应来正好应下来,说改日再电话请他。
原本也是想跟张晓磊取取经,这方面人家是前辈,毕竟跟同性在床上睡好几年,还是世界一流的先进经验。
他最想问的就是男孩被操,怎么才能高潮这码事。以往都是等人给他舔差不多了就直接怼进去劈里啪啦一顿弄,硬着一路玩到底就完事。女人嘛,不管嘴上怎么喊不要不行受不了,只要水流不止基本就是对了。
可这男孩后面也不是天然的水帘洞,没有这个指标就不太好判断。他也没摸过几根,操得最多的男孩就是仇时君,也是最近在人家本人的点拨下才找到正地方。经常弄着弄着人那根就软了,虽然还是叫,但叫床是人家职业素养,具体爽不爽他也实在不好判断。
仇时君还总用手去撸,最后等于是撸射的,这不等于他在后面大汗淋漓的全是白忙活嘛!这不行,感觉影响他的声誉。他必须器大活好,不能让人有机会背后说他。每次看小黄毛干完还是生龙活虎的表情灵动,他就来气得很。
所以昨晚在岛台上给人肏失神以后,他这心情终于是好了些。有命门就行。他的命门必须在自己手里,别人的命门他必须掌握。就这么“硬来”。
不过今晚他已经自己找到小猫崽的软和地儿,给人玩得舒舒服服昏睡着呢,成就感满满。所以今晚这面不见也行,刚好他也累得想好好睡一觉。
小猫崽这一粒药,这两天也着实把他折腾够呛。
懒得抱人去洗澡,王应来拧个热毛巾进屋给人囫囵个擦一遍,胸前腰腹上精液斑驳,有的已经干巴巴结块。毛巾擦过胸前两点又立起来,红红艳艳两小颗看着特别可口。他又凑上去舔,小猫崽抬手似推似摸的碰他脸,呜呜咽咽地哼。
擦到哪里就亲到哪里,又给人上上下下舔了个遍,这才冲澡回来搂着人睡下。
他又做梦了。梦到小猫崽长高了剑眉星目的,大长腿像是漫画里的男主角,坐在他身上摇,好看得像画中人,还浪叫着说“二爷别停”。
醒来就硬着,外面天光微亮,枕边空荡,手边冰凉。
屋子里冷飕飕的,他身上倒是热乎。昨晚他是睡在被子上面的,北方初春没了暖气,又忘记关窗,空调就显得不那么顶用,晚上温度骤降。这会他肚子上倒是搭着翻折的被角。
他喊:“乐乐!”
一声出来嗓音暗哑,感觉火烧过一样干裂的疼。
没人回他。
撑着身子爬起来去小卧室看,也没看到。客厅、厨房、露台阳台都没有。门口的鞋也没在。这才早上六点都不到,跑哪去了。给人打电话,手机也没拿,在餐桌上响呢。
他披上毛毯在客厅坐着,打了个喷嚏才发觉好像是有点发,。眼眶又涨又热。抓起一个桌子上的草莓塞嘴里,感觉干涸得嗓子眼稍微舒服了点。
大门响,是小猫崽回来了。穿着睡裤,睡衣外面套着王应来的高领毛衣,最外面穿着自己的棉外套。王应来坐那死死盯着人进来,换拖鞋,脱外套,拎着小塑料袋,来到眼跟前儿,哈腰跟自己说话。
“二爷你醒啦,你发骚了。”
“你丫才发骚。”王应来一把给人揉到怀里,夹着腿往沙发上带。
“不是,是发烧,你脑袋可热了。我去买药来着……”艰难的从怀里抽出一只小胳膊,手里勾着一小兜药,“差点找不着回家的路,楼下一个人都没有,想问人都问不到。”
小猫崽扒拉他,“二爷你松手,我去给你拿水吃药。”
王应来不松手,“用不着。”
“不行,得吃药,不吃药该烧傻了。”
王应来听他冒傻话就想乐,牵着嘴角却乐不出来,感觉好累。
“不用水。”说着自己就把退烧的拆开,扔嘴里干咽。
小猫崽看着他一脸佩服,“你是真男人,你吃药不喝水。”
“不认路你怎么回来的?”
“瞎走。我就想着我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走的,楼下外面不是有个便利店吗,我瞎走就看见那个店就认识了。”说得还挺自豪。
王应来伸手扒他裤子,“我说没说,不许给人开门,不许出门。”
“那你病了啊!我又不是跑出去玩。”
裤子脱下来,两个大手捏着浑圆的小屁股揉搓,“你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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