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听话?该不该罚你?”
小猫崽霎时脸又羞红起来,“你又想弄我!还找什么借口惩罚!大色狼!”
“你就说让不让弄吧。”嘴上是这么说,其实也就是揉了揉屁股蛋,他也没想干嘛,有点头昏脑胀的。
“弄吧弄吧,反正、反正……”
“反正什么?”
俩人脸对着脸,一个烧得通红滚烫,一个羞得绯红热辣。
小猫崽凑上来舔他干巴巴皲裂的嘴唇,“反正挺爽的。”
王应来看着他情窦初开的小脸,眼底全是笑,眼窝整个都亮晶晶的,是少年人的清澈透亮。用最简单的词句,给着最真实、最热烈的反馈。
赤诚,勇敢,无瑕,珍贵。
“我好像变声期了,嗓子跟以前都不一样了你听出来没?原来家里好多小哥小弟都变声了,就我一直没变,他们都笑话我。我刚才跟药店说话才听出来,终于也变声啦!纯爷们的声音!”
“好像就是叫的,这两天叫太多了,一直在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吵啊!你都不叫的,你叫得才好听,但是你都不叫的……”
听着他在边上絮絮叨叨的,王应来只觉得昏昏欲睡,歪在一边。
小猫崽抱了被子出来给他盖严实掖好,蹲在旁边看了他好一会,不知道在想什么。
本来带着点笑模样,慢慢也淡了,发着愣出神。
听着耳边闹哄哄的,王应来脑袋炸裂般醒转过来。
阿姨在做早饭,煎鸡蛋“兹拉”响,小猫崽“咯咯”乐着跟阿姨聊天,余光看到他在沙发上坐起来赶紧冲过去又给他按躺下。
“二爷别起来,”小手圈在王应来耳边,“你没穿裤子。”
确实,昨儿裸睡的。出来就披着毯子坐这儿,这会毯子外面还盖着被子。
小手摸上额头,“好像是不烧了,你夹一下体温计。”说着从茶几的塑料袋里拿出来体温计,是跟药一起买回来的。
“你躺着我也弄不动你就一直没量。药店说吃完药要量体温,两个小时不降温的话就得再吃一次,再不降就要去医院的。”
王应来看他把体温计先揣在自己腋下,问他:“你干嘛呢,不是给我量吗?”
“我给你捂热乎点,太冰了。”
妈的,好贴心一小情儿。床上床下都这么舒坦。
怪不得有人为了小情儿要死要活的。
王应来伸手就要把人搂过来亲,不成想人一下躲开,小小声凑过来咬耳朵,“你别闹,我跟王奶奶说我是你家亲戚呢。”
体温计递过来,眼神一直让他赶紧塞进去量。
王应来把体温计夹好,“王奶奶谁啊?”
做饭的大姐叫王珍芳,也就四十来岁,家是山东农村的,原来常年在家干农活显得风餐露宿的老态了些。
她男人总打她,但也还是凑合过着,直到男人在镇上让人坐庄给忽悠了,讨债的上门给打瘸了就一直躺在家里,这才消停些。家里没了劳动力,也再没人拘着她,她就出来做工了。一个女人下地干不动那么重的活,村里人闲话也多。
孩子刚好考上京城的大学,就在海淀念。她在附近租个房子,找了几家钟点零活,缝缝补补,打扫擦洗,做做饭,家常菜手艺都还行,所以赚得不算少。
这一出来就再也不想回去了。
王应来这一家是她最喜欢的。
老早见过一面就定下工期来,每月工钱提前发,一号就发当月的钱,定下来一个多月一直休息着,只打扫过一次卫生。那次助理小姑娘还给叫来个三人保洁团队,让她在边上学着日常维护就行,说是定期都会有人来深度清洁。
直到第二月的工资都发到手里也一直没见到过主家,这两天才给她叫过来,说是家里小孩生病呢让先躲几天人。不过今早过来,小孩健健康康的倒是大人病着。
除了买菜、做饭、刷碗、扔垃圾,别的都不用她做,买菜钱也是提前给足,还不用小票记账、每天报账、领钱那么麻烦。主家不在乎钱财小细节,她也是明白人,五毛一块的都给清清楚楚记下来。
助理小姑娘说了,工资按着满月的发,老板要是不在家,不用她的时候,还是可以出去接零工,但是不能做别人家月结全工,要随时备着老板回来。她肯定是满口答应的,这样的好主家不好找,白拿钱还让出去干零活,想来是很好很好的大老板。
就是注意一点,助理很严肃的说:看到什么当没看见,听见什么当没听见,出了门不能说给任何人听,家里人也不行。这方面要是出了纰漏会很严重。
助理的表情很严肃,小小一个女孩看起来像是黑社会一样给大姐吓住了。所以这两天她也很严格遵守时间要求,绝不早来,踩着点进门。进来了头也不抬,直接干活。
不用打招呼问好,老板不在乎这些。
其实也不知道怎么问好,根本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神秘的好主家。今天才知道也是本家姓王的。家里小孩不知道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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