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风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有多久没有闻到过这熟悉又诱人的甜薄荷香了,上次如此亲密地接近这个人,仿佛还是远在上个世纪的故事。
时值入夜,牢房里一片幽昏。
眉眼如鹰的高挑alpha推开门,深深呼吸着那扑面而来的薄荷香,借着小窗户投进来的微弱月光,男人目光落在床上的那个人身上。
协助父亲游走于官商之间多年的男人已褪去六年前的青涩,比之学生时期更沉稳,身形也更高壮。男人走进屋,解开脱下他笔挺的风衣搭在臂弯处,他今天是来见沈言的,可也不意味着他一定会答应沈言提出的要求。
尽管来前许秋风已经注射了抑制剂,却无可避免地嗅到屋子里弥漫着的浓郁oga信息素。经过了一下午加一个傍晚的徒劳挣扎,这屋子里几乎每一处都染上了薄荷香,至眼下,挣扎累了的oga已然蜷缩着身子昏睡回床榻上。
沈言的身体一丝不挂,许秋风关门走近,不难注意到oga镣铐下手腕皮肤上淡淡的淤痕。双性人双腿呈半开状,许秋风以探监权限打开床头灯,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堵塞着尿道栓的铃口。
按照调教营里的规矩,堵塞着精液的尿道栓在沈言见到主人前不能摘除。因着精水射不出,袋囊也饱涨得异常丰满,而在圆鼓鼓的囊袋后,那略微红肿还不停流着汁液的红肿穴心再一次冲击进男人的视野里。
许秋风眼神稍沉。
这样香艳的画面,自从他与沈言分手后六年里就再也没见过了,忽尔近距离观览到,不由感觉有一股欲火自小腹深处冉冉灼烧。但他还是将带着体温将沉重的黑色羊绒风衣披在了昏睡中睫毛依然不安翕动着的沈言身上。
沈言睡得不踏实,许是那大衣上还带着男人的信息素,oga睡梦里猫儿似地呜咽了两声。
等到许秋风听见床上那人半晌后发出一阵绵长的喘息、呼吸再次回归平静,适才叹了口气,从桌边挪过沉重的椅子面朝床上的沈言坐了下来。
许秋风打量着沈言身体,除却腿心教人一眼就明白其意味的水渍,oga左右膝盖还各有一块惹眼的青紫色淤伤,像是今天刚刚弄出来的。
通过这些痕迹,不难猜到调教营的人究竟对沈言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毕竟沈言现下已经成了奴隶。好在打听到沈言的处境后,许秋风事先有所准备,男人拿出来时路上让助理买给他的创伤膏,趁着沈言昏睡,轻轻按压着涂抹在沈言双膝的淤青上。
“求你……不要……”
不知何原因,男人的触碰竟引起了沈言自昏睡里本能的抗拒。oga开始小幅度摇头,睫毛翕动得越发厉害,平静的脸上也渐渐带上了惶恐,呓语声越来越大。
许秋风心中原本有许多责怪沈言的话,譬如为什么突然抛下他、为什么突然分手。然而当他见到自己朝思暮想许久的oga变成了如今这副惨淡样子,心头还是禁不住地发酸。
多年的情侣关系让男人几乎本能地抬手去触碰沈言脸颊。
“……不!”然而大约是感受到了alpha的气息,方才还昏睡的oga忽然一个激灵睁开了眼,根本不管眼前人是谁,惊恐地踢腾着双腿朝后躲去。
“不要……不要碰我,好难受……哈啊那里、那里好难受啊……”
许秋风倏地一愣,浑然没料到自己曾经那般冷静的恋人,今天醒后居然是这样的状态。
“别怕……沈言,沈言!”
男人双臂撑在床边,身体微微前倾着,面对沈言现如今的状态不敢贸然接近,担忧自己会进一步吓到他。他小心地注视着沈言的每一丝表情、动作,斟酌着是否靠近,但好在沈言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许……秋风?”
oga怔愣了片刻,表情空白。眼底闪过一丝大脑刚从麻痹中清醒的迷茫,继而浮现出与他本性完全不似的渴求。
这让许秋风依然猝不及防,他从未见过沈言如此的一面,在这一秒前,他印象中的沈言还是记忆里六年前无论应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性子。
可眼前的沈言狼狈得出乎意料。
“那里……帮帮我,秋风……那里的东西,求你……求你帮我拿出来……”
oga又从床榻内手脚并用地仓促爬了过来,喑哑声音中夹杂着许秋风从未从沈言口中听过的甜颤味,双目含满了乞求,一把抓住许秋风的手腕。
男人适才惊觉,此时沈言脸上正流露着不正常的潮红,空气里到处都是假性发情散发出的甜薄荷信息素,衬托得沈言也像是一只发散着极端诱惑力的鲜美蚌肉,招摇着期盼来自他人的掠夺与采撷。
许秋风愕然地地欣赏着主动投怀送抱的oga,呼吸开始变得粗沉,近乎贪婪地吸吮着空气中源源不断的薄荷香气。他还从没见过这样的沈言,即便昔日在床上交欢,oga的眼底也从未像现在这般浑噩。
他是用了一些见不得光的人脉才趁着非工作时间,溜进调教营里见沈言。但他并不知晓的是,在这之前,沈言花了足足一下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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