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摄像头对面有人监控,不断发着情以羞耻姿势去摩擦房间里每一个能够触及到他穴口的棱角物件,只为把折磨着甬道壁肉的药蜡弄出去。
失控的oga眼里再也找不到本属于他的清明,瞪着一双湿漉漉的混沌眸子,抑制不住地往许秋风怀里扎。
眼前的沈言明显并非理智,明显药物所致。
“别动……让我冷静一下。”
alpha一手安抚地按住沈言肩膀,坚实的手臂几乎不自觉地将oga往自己的身边勾揽;另手循着oga的祈求缓慢摸向他双性逼穴,手指迎着oga的主动挺送,触碰上柔嫩湿滑的鲍肉口。
经历了一个下午的蹂躏,沈言阴唇比上午又红肿了许多,湿红肥大地挤在两腿之间,挤得充血的唇瓣向外张开,藏在厚唇下的蒂肉和粉红色小阴唇也湿滑粘腻地探出头。
指尖甫一碰到淫肉瞬间,红嫩嫩的鲍肉旋即应激地瑟缩了下。许是迟迟感受到手指触碰带来的酥麻,羞怯的层叠小软肉只蠕缩片刻,就又如花瓣绽放似地缓缓张开,唇瓣比之先前外翻得更加热切,露出中间水嫩翕动着的阴穴入口。
“在里面……哈啊……快点,在里面……”沈言扭动得愈发激烈,噙着情泪的眸子里瞳孔更显涣散。
应当是甬道里之前被置入了什么东西——许秋风低头凝视着空落落蠕缩的穴口,脑海里禁不住回想起六年前肏入时至高无上的舒爽感觉。可床头幽幽灯光能够照亮的地方什么外物都没有,只有oga情动得流不尽的淋淋水光。
“你快摸摸它……就在里、里面……”
“快拿出来……我要不行了……哈啊……”
双性逼穴感受到了渴望已久的触碰,欲火越来越强烈地在沈言身体里蔓延起来,就像一团松软棉絮遇到了一小支烈焰尚未熄灭的枯木。
“求你……哈啊……伸进去,快点……快点摸一摸……嗯啊啊……”
身陷情欲烈火中的双性人全然不顾及半点廉耻心,恣意地发散着信息素,甚至朝许秋风的手指挺动他湿热的阴阜。
欲望同样烧灼着alpha的神智,男人拧着眉,半垂着的冷峻眉目面色阴沉,双目一瞬不瞬地锁定在怀中潮红色的双性人身上,悬在oga穴口的手紧绷到手臂浮现出青筋。
“……你在逼我。”似把持着最后一分冷持,许秋风话语里多了些许怒意。
但沈言早已顾不上那么多,他全身心地渴渴求着男人替他拿走甬道里的药蜡。经由了改造的逼肉再浸着药蜡,敏感得仅仅褶皱挤压在一起就足以掀起令头皮发麻的酸酥快感,那药蜡已经折磨了他整整一个下午加傍晚了。
“我不管,我不管……”
“快点摸一摸……摸摸那里,把它拿出去……哈啊拿出去……”
沈言摇着头,身体打挺似地来回甩摆,不时用他绵软的鲍穴放肆磨蹭许秋风的手,用逼穴去吸嘬男人骨节分明的食指。
终于,男人脑子里那欲火灼灼燃烧着的弦,在指尖陷入温软淫肉的一瞬间溘然崩裂。
“这可是你自找的!”本就满腔欲望的男人攥住沈言肩膀,倾身压上去,将沈言推倒在床的同时,抵在穴口的手指也狠狠插进甬道深处。
男人的手指插入oga雌穴,指尖陷入原本紧致湿软的穴口里,搅弄起甬道内湿滑的腻液,发出咕叽咕叽的粘稠水声。
“……呼,嗯……”沈言昂起脖颈,喉咙里徐缓地泄出声满足的叹喟。
多年过去,许秋风的指腹也多了一层粗糙的枪茧,翻搅着淫液、缓慢地搔磨在沈言的淫肉上进进出出,手腕不时轻轻转动,每摩挲过一道褶皱就给沈言带来阵酥麻入髓的颤栗。
淫穴空虚了一下午,此刻外物侵入的满足让沈言大脑不着痕迹地放空起来,喘息声变得绵长,轻叹地着享受荡漾在身体里的快感。他夹紧软肉,挺动着阴阜去迎合甬道里男人手指的奸淫。
“快点……快一点……”oga声音颤抖中夹杂着明显的绵腻。他深思早已很混沌了,贪婪地吃吮着摩挲淫肉的手指,口中断断续续催促着却又浑噩到难以记起自己在向男人所求什么。
好在男人还记得。隐忍着胯下硬胀的欲望,许秋风手指在沈言深穴内继续探索,可oga水嫩嫩的淫穴只是比以往更臃肿了些,里面什么也没有。手指摸进蜜穴深处带来的摩擦感,不仅没能减缓沈言的情潮,反倒更加助长了他体内对性爱高潮的渴望。
“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沈言……你到底想干什么?”隐忍的男人眼底染上了一层愠怒薄红。
由于沈言过去莫名甩了他这件事,男人下意识地将沈言的行为归结于欺骗。出自惩罚意味地,许秋风也释放出一阵与沈言相对应的alpha信息素,刻意去煽动沈言体内的欲火。
约莫是alpha对oga的血脉压制给沈言带来了生理性的惶恐,嗅到这具警告性的松木香,混混沌沌的双性人双目忽然升起些许清醒。
“……什么?”
沈言一愣,涣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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