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仿佛受了奇耻大辱,背肌发力要把人掀翻,被符肃北发狠压了回去,滚烫的唇齿若即若离地贴在腺体上,尖利的牙轻轻啮住了一点皮肉,连上面沁出的汗珠也一并舐去了。
后颈像是有岩浆沸腾,来自同类的威胁压制让那一片肌肤都警惕绷紧:“你干什么?!”
符肃北暧昧道:“行使伴侣的义务啊。”
“我一个alpha你行使个锤子,操,你发烧吃错药了吧。”
“谁说alpha就不行了?”符肃北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他的背,说话时的胸腔震动全都同步传了出去:“婚姻可以改变一切。”
只要成婚,就相当于在原有的制度上的建立了新的法则,信息素足够强大的,甚至可以刺激配偶的身体,活化alpha体内已经完全退化的生殖腔。
这是部分权贵者通过尝试得出的秘密,但楼舟渡对此一无所知,纯当这小子胡言乱语羞辱他,挣扎着摸到了枕下的伸缩防身棍,二话不说往后抽去,符肃北没想到他还藏了兵器,避让的同时被楼舟渡一脚踹倒在床上,alpha嫌恶地抹了一把后脖子,踩着他的背照葫芦画瓢地贴上他的腺体,扬眉吐气地重复:“标记我?嗯?再说一遍?”
符肃北丝毫不慌,甚至垂下头大剌剌露出后颈,懒洋洋地:“你咬啊,快咬。”
楼舟渡:“……”
他真是疯了,大半夜跟一个烧坏脑子的傻逼较什么劲?
楼舟渡放开他,一步跨下床,捡起被子往床上一扔,盖住符大少爷不雅的裸体,这床被姓符的邪恶物种糟蹋成这样,他也不想要了,摆了摆手往外走:“您睡,我去隔壁。”
符肃北掀开被子,纠缠不休:“我还烧着呢。”
楼舟渡目光落在他身下,顿时冷笑出声:“发烧?我看你是发骚,该发情的时候你喝得人事不省,再起不能,劳动你大爷我千里迢迢去捞人,这不该发情的时候你又精神了,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欸——”
楼舟渡不耐烦了:“药柜里有退烧的,热水也有,你看我做什么?别给我装纯,符公子酒色人间,自己撸都不会?”
言罢他见符肃北还是叉着腿巴巴望着自己,突然想到什么,一挑眉:“怎么?要给你找许舟的照片对着冲吗?”
符肃北愣了愣:“许舟是谁?”
楼舟渡只当这小子装模作样,再懒得管他,门一关快步走了。
次日清晨,有着晨跑好习惯的楼舟渡定点准时爬了起来,然而他刚稀里糊涂拉开浴室的门——
——就和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符肃北穿着楼少爷昨夜扔给他的小熊*****睡衣,气势十足地堵在浴室门口,露出一口整齐白牙:“起好早呢,亲爱的。”
楼舟渡:“……”
二十分钟后,楼舟渡把做好的早餐端上桌,开口下了逐客令:“吃完你就走。”
“我去哪?”
楼舟渡心想符肃北发个烧怕是把脑子一并烧融了,一个成年alpha怎么跟没断奶的娃娃似的。
“哪?回你自己家去。”
“我没家。”
“你没家关我什么事。”楼舟渡冷笑:“我能给你造家吗?”
符肃北就等着他这么一句,做作一笑:“我们不是夫妻吗?”
“行了少爷。”楼舟渡摆摆手:“这莫名其妙的婚姻咱俩大概都觉得晦气,就把事情摊开了说吧,别上赶着互相恶心了。半年到期后我会主动提出申请,你到时负责签字就行。至于这半年里,我只有一个条件,不许在明面上找情儿鬼混。”
两人鲜少有这么坐下来和平说话的时候,符肃北听他说完,眼神闪动,不知在想什么,只慢吞吞地给了一个:“哦?”
“我家那边我会说好,希望你也是,如果有需要逢场作戏的场合——”说到这楼舟渡顿了一下,他俩这众目共睹的关系做戏还有用吗:“——我会配合。”
“配——合——”符肃北悠悠拉长语调重复了这俩字,说不上是讽刺还是别的什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楼舟渡当此事揭过,饭毕收了碗筷去厨房,一回头却被悄无声息跟上来的alpha拦住了,符肃北双手撑在橱柜两侧,这个姿势靠得极近,几乎是将人半圈在了怀里,他自己像是完全没意识到,只笑问:“我还有个问题。”
楼舟渡脑门青筋狂跳,抬手把人狠狠推开了:“有屁快放。”
符肃北任自己被推得踉跄,借着力靠在了另一边的橱柜上,抱起双臂:“这半年还长着,你不让我在外面找人,给我憋出病了怎么办?”
楼舟渡被这傻逼烦得手痒:“你听不懂人话?你爱找谁找谁,别给我搞得大张旗鼓人人皆知就行,私下,私下懂吗?”
符肃北十分欠扁地一笑:“可我这人做事光明磊落,不喜欢搞地下情。”
楼舟渡:“……”
你?光明磊落?
他只觉得符肃北在戏弄他:“你想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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