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符肃北突然再次靠近了。
楼舟渡不知怎么的,竟下意识退了一步。
符肃北停住,笑:“你怕什么?”
“我怕你这傻逼又犯病。”楼舟渡刺他一句,不想再磨叽下去:“你要么答应我的要求,想办法做到——”
符肃北打断他:“我要是不答应呢?”
“不答应你这半年就别想安生。”
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汇,仿佛已经碰撞出了日后的无限火花。
“要不这样,楼二。”符肃北说:“咱们再怎么说,现在也是夫妻,那行使夫妻义务也很正常,不如……”
楼舟渡眼皮一抖。
什么意思?什么叫行使夫妻义务?
难道是叫自己帮他解决这一年的生理需求?
怎么解决?上床吗?
和符肃北上……楼小少爷一个恶寒,想也不想开口拒绝:“不行。”
“……不如我住进你这里,互相监督不搞‘外遇’……嗯?什么不行?你反应怎么这么大?”
楼舟渡呛了一声。
他急着把这事翻篇:“让我考虑几天。”
两人在这个寻常的早晨口头签订了短暂的休战协议,为帝国未来半年的和平做出了一定的贡献,然而等楼舟渡换了身运动服出来,抬眼看见符肃北仍然坐在客厅里时,这份刚竣工的协议就有了破裂的趋势:“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符肃北放下报纸:“提前适应家庭氛围。”
楼舟渡:“我说我还要考虑。”
符肃北:“这是最优方案,难道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楼舟渡盯了他一会儿,不想因为跟这么一个败兴玩意儿打架而坏了自己早上的好心情,于是给了一个算你狠的眼神,自己往门口走去,估计等他回来姓符的也就滚蛋了。
结果符肃北站起身,悠悠跟在了他身后。
楼舟渡刚把门打开,终于忍不住了,回头揪起他的衣领把人按在墙上:“你到底想怎么样?”
符肃北冲他眨眨眼:“提前适应夫妻生活。”
楼舟渡:“你——”他余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只见符肃北嘴角一勾,手掌隔着运动衣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在楼舟渡后腰一压——
两人身高相近,符肃北巧合似的微微低了一点头,还处在懵然状态的楼舟渡一个前倾,嘴唇就触上了一片温热,他还在震惊,此人已经伸出舌头,在他唇缝间游蛇般快速一舔。
……操?
楼少爷回神,整个人差点炸了,第一个反应是要后退,符肃北却把着他的侧腰跟他较劲,几乎是抵着他的嘴唇低笑开口:“宝贝,大清早就这么火辣,还有外人看着,不太好吧。”
外人?什么外人?
要面子的楼小少爷转头,和门外正震惊看着二人的邻居撞上目光。
“……”
这名邻居叫何伦,开了家宠物医院,楼舟渡之前家里养了一只猫,常常去他那里光顾,一来二去就熟识了。那只猫上个月因为楼父出差,被一个人在家待着的楼母借回去养一阵子,眼下还没送回来。
何伦手里还拉着好几根牵引绳,是出来遛狗的,几条狗并排坐着,甩着尾巴睁着黑溜溜的眼,一齐看过来,其中一只大概是宠物医院里的常驻嘉宾,认出了楼舟渡,冲他兴奋地汪汪叫了两声。
楼舟渡:“……”
何伦尴尬地扯了扯绳子转身:“你们继续,我,我们路过,路过,路过……”
狗:“汪!汪汪!”
楼舟渡恨到心里滴血,几步追上去:“不是你想的……”
符肃北跟在后面悠悠扬声:“老公,走这么快做什么?明明你昨晚还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怎么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呢老公。”
何伦牵着狗像踩了风火轮,生怕自己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被灭口:“我懂的,我都懂的楼先生,不用追着我给封口费了,我真的懂!!”
楼舟渡回头就是一拳。
符肃北接住,笑:“生气了?”
“你小子有病?四处留情留上瘾了,放着你养了一屋子的情人不要来招惹我?”
符肃北仍是笑:“我跟我老公谈情也不行?”
他见楼舟渡沉着一张脸,知道见好就收,又说:“你这一年是要跟我过日子的,早晚都要被小区里的其他人知道,早发现早习惯嘛。”
“而且有更多人知道,不就可以更好帮助我们监督彼此?”
楼舟渡气笑了:“监督我?我既没有符少爷风流浪子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心心念念十多年不忘的心上人,我有什么可监督的?”
符肃北突然握住他的手臂:“什么心上人?”
楼舟渡突然觉得很没劲儿。
他日子过得好好的,偏偏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婚姻匹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然后又跑来一个脑子烧坏了的符肃北搅乱他的生活,一想到未来十多个月他可能还要跟这傻逼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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