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都是自己做的。也不知道要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出这样任劳任怨的男嗣。
送走成清,吃过午饭,宁昭同简单洗漱完,准备睡个午觉。
聂郁洗完碗,探头问她:“困了?”
“嗯,想睡一会儿,”她困倦地抬抬眼皮,“但是好热,估计睡几分钟就会汗醒。”
“去洗个澡吧,”他建议,“檐下有流动的风,会凉快很多,我把衣服洗了就来给你扇扇子。”
怎么会有那么贴心的小兔子。
宁老师闭着眼抱住他:“宝贝儿你对我好好,亲亲。”
“我身上脏,别靠过来,”他无奈,却也亲亲她的鼻尖,“快去吧,不要睡晚了,要是下午醒得晚,晚上又睡不着。”
她长声夭夭地应了,从院子里打了水,拎着进了浴室。
这盛夏的天虽然热,倒也有点好处。b如在院子里建个水缸,白天就不愁没热水用了。
痛痛快快地洗掉汗,她穿了一身新衣服出来。
软嫣红se的抹x吊带,下面松松垮垮系着一条烟紫的裙,染得不太均匀,但让她一身雪白皮肤衬着,也映出几分冰肌玉骨的味道。
那一痕g0u壑看得他心口有点热,飞快地洗了个战斗澡,踩着草鞋蹲到她旁边去,从后面握住她一把半g的长发。
十指探入头皮,力道合适地按了两下,舒服得她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喟叹。
他轻笑,x腔震动。
她仰起脸看他,抬手捏了捏他的下巴:“不许笑。”
“那么霸道。”
“嗯,就那么霸道,忍不了?”
他再次轻笑一声,捏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细白的手指:“忍不了的时候就看一眼大美nv,这样就能继续忍了。”
“油嘴滑舌,先贤们都说嘴皮子太好使的人不正经。”
“巧言令se,鲜矣仁,”他最近自然是饱受宁先生熏陶的,“但我不想做仁人。”
“嗯?”她笑得特别可ai,“那想做什么?”
“当然是想做宁先生的小兔子。”话音落,他实在压不住心头的痒意,搂住她的腰,印上丰润的红唇。
t1an舐,辗转,探入……温柔的侵略,宣告他甜蜜的占有。
吻毕,她细细喘着:“谁家兔子还咬人的。”
“你家的,”他再偷亲了一下,拿起旁边的扇子,“快睡啦,不然就别睡了。”
察觉到他威胁的意思,她笑了一下,翻身抱住他的膝盖,乖巧地合上了眼睛。
天气实在热,刚洗完澡便又起了薄薄的汗,此刻蒲扇掀起轻柔的风,传进鼻端的全是ai人的t香。
他往后一倚,扇子徐徐闪动,颇有些沉醉其中。
……就是忍得有点难受。
他看了眼软软顶出一个包的k头。
天气热,穿得就少,窈窕身段一览无遗,还有一段雪白肩颈。更别说昨天还刚给她补了新的甲油,十指尖尖,雪白嫣红,实在是催人q1ngyu得很。
恨不得那双手能时刻都掐在他的肩头,还要搭着细细的喘,碎着嗓子求他的怜惜。
他有点苦恼地叹了一声。
再不找点事做,他真的会沉溺温柔乡把自己养废掉的。
有人打扇实在舒服,宁昭同一觉睡得骨头都su了,被大声叫门吵醒的时候,都有几分分不清今夕何夕。
聂郁还没走到门口,门就被撞开了,来人态度蛮横,把门闸恶狠狠地砸过来。聂郁探手接住,把这群来者不善的男人扫了一眼,面se严肃了几分:“你们是?”
领头的穿着件米h的袍子,看上去应该薄有资产,但蜀地人大多肤se偏深,hse不免衬得人更没气se。他打量聂郁几眼,暗中惊讶这南方也能养出这样壮硕的汉子,面上一贯一脸傲慢:“这是宁氏的家吧?”
宁氏?
聂郁看着他。
“哦,是我失礼,或者应该称一声‘宁先生’?”
领头的摆出一脸夸张的表情,惹得周围人附和:“当真可笑!”
“唤一个妇子叫先生,那成大是不是把脑子读坏了?”
“就是!管娘们儿叫先生,都不嫌臊皮的!”
“哎,快把你们家宁先生叫出来!也让我们东家看一看,是什么——”
目光移到檐下的nv人身上,此人像被扼住了喉咙,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嗯?”领头的不满地看他一眼,“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她……”此人说不出话来,甚至脸都可疑地红了。
领头的狐疑地看过去,一愣。
那nv人上面单穿一件嫣红的吊带,下身裹着烟紫se的裙子。头发特别黑,长长地垂下来,一看就养得特别好。一身雪白皮r0u更是惊人,看着就像没见过光一样,都带着透意,越发衬得嘴唇和指尖的红漂亮到了极致。
领头的吞咽了几下:“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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