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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宁老师显然忘记了,特种作战的单兵终端不可能没有翻译功能。那玩意儿作为野地用品耐c程度一流,还是太yan能供电的,保守估计用一百年都没问题。
就着本地数据库,他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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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我的小兔子。
果然,和她从前送他那把一模一样。
他有些不好意思:他真的很像小兔子吗?
看着水里的人影,再看了看自己手臂上没怎么下去的肌r0u,聂郁若有所思。
如果她很喜欢的话……那当小兔子就当小兔子吧。
小兔子还可以朝她怀里埋呢。
看着院子里她抱着三花笑得很是甜美的样子,聂郁感觉又悟到了什么讨得主人欢心的小技巧。
调音颇费了一些功夫,但最后成果还算满意。
时近仲夏的微风里,聂郁垂足坐在檐下,抱着吉他,弹了一首《日久生情》。
宁昭同没听过,却凭借着对语言的敏锐,懂了歌名。
“……能生出ai情,问我应不应去祷告……直到一起了,相拥过,便更好,想可以ai到全世界深奥。能生出ai情,是最好心得有好报……”
他有一把好嗓子,据称凭借这一手吉他弹唱,他在国防科大那种男nvb例非常离谱的地方,都从来不缺小姑娘倒追。但父母作风老派,家教颇严,不想让他对来得太容易的感情过分轻佻,于是哪怕芳心无数,倒也没真正回应几个。
等到他直接被招进了淬锋,一年半载见不到一个nv的,守得玉都要老了,两位老师才终于有那么一点后悔。
不过还没等后悔多少日子,那时候的小聂上尉就碰到了当时还在读研的宁老师,并且很很仓皇地付出了自己守了二十六年的贞洁……
嗯,虽然很开心就是了。
“这一次愿我可以在你身边不失去,怕只怕忘记了怎去追。只需要拥紧你已不能流下泪水,共你一生一对……”
尾音柔柔地泛开,聂郁抬起头,含着笑看向她。
微风徐来,吹起他已经长到肩头的发,倚在他的颊边。
宁昭同心头发软,抬手,轻轻为他拨开那一缕碎发:“唱得真好。”
他偏过头,吻了吻那根纤细的手指。
曲调又起,极柔软缓慢的气氛,他带着笑意看着她的眼睛,一片浓情:“等待着你,等待你慢慢地靠近我……”
她轻声和着:“……陪着我长长的夜到尽头,别让我独自守候……”
等待着你。
半生至此,有关她的一切,他好像都等到了。
眼前一院馥郁的蔷薇花,爬上你和我的心头,散发出甜蜜的香气;一座足以庇护我们不受风吹雨打的小房子,一张足够温暖坚实的床铺,能让我们相依度过漫长的日子;哦,还有一个孩子,她和我有一样的名字,和你一样活泼漂亮……
都等到了。
他余生,别无所求。
天se暗下来,碎星布满整片天幕,亮得惊人。
他含笑垂下眉眼,指尖流泻出漂亮的旋律:“……你知道这一生,我只为你执着,管别人心怎么想,眼怎么看,话怎么说……”
两人对视一眼,莫名的情愫流转在眼里,是无需出口的ai意和诺言。
我们之间发生过好多好多事,可我们到底等到了彼此。
而你知道这一生,我只为你守候。
我对你情这么深,意那么浓,ai那么多。
“这种题其实不太常考,都到这个时候了,如果之前基础就不太好,建议就不要花太多心思在上面,把文句再琢磨琢磨x价b更高,”宁昭同指着那道数学,“倒不是这道题难,而是它考得活,你花太多工夫最后都不一定能拿到这个分……”
宁老师毕竟是十四亿人里冲出来的卷王,对于考试自有一套心得,把传统知识分子成清唬得一愣一愣的:“正是,正是。”
聂郁从后面探过头来,看了一眼大概知道解法,想说什么。
她瞅见了,朝他b了一个手势便哄得他心满意足地离开,也不想着出这个风头了。
宁昭同看得他翘得老高的嘴角,有点好笑。
那么大的人了,像个小孩子一样。
聂大厨掌勺,伙食一向开得好,成清也就不太好意思蹭饭,都是上午课上完了回家,下午再过来。
宁昭同倒也劝过,说他家里也不是吃不起,就一顿午饭,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成清闻言只是每每感叹宁先生应当出身极为不凡,而后坚定地拒绝,说一句先生授业之恩未报,不敢再添。
他家中虽还算富庶,能供得起自己读书,但也没有宁先生这样家中日日都能见好几道荤腥的。更别说一应瓜果甜点就没断过,聂甫还会变着花样做没听过的零食,便是粗粗算来花费都极为惊人。
而且,聂甫这么一个壮硕的大男人,天天c持家中内外,连宁先生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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