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生怕苏暄竹看到这一幕后也认定是他对鹤桓动了手脚而勃然大怒。
“咱俩无冤无仇,对于暄竹公平竞争就是!”妖皇瑾想要将鹤桓拉起来:“你这厮何必如此自损八百的陷害本皇!”
他刚一碰到鹤桓,就觉得此人身上火热,一身寒丝鲛纱都遮不住这股温度:“你可别是走火入魔了——”
他话说刚到半截,对上鹤桓的脸就忘了后续。
鹤桓双颊绯红,眉心紧锁,难耐春色的模样分明是情动至深了。妖皇瑾仅仅是手碰到他,他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微哑的嗓音不同于平常,听得妖皇瑾小指微微一蜷。
鹤桓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异样,他只是没想到这股异样能来得这样猛烈与迅速,陌生的被抽插进入的快感让他慌了手脚,他好像还隐隐留着一小半清醒的魂魄,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恍惚中有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他大腿肌肉颤抖着,手也打着颤儿。疯狂的快感已经越过了某个峰值有了痛苦的滋味,他扬起脖颈无声的尖叫,双腿抖着感觉有一股股的热液从腿心淌了出来。
鹤桓今日穿着的鲛纱本就轻薄,又因双腿打颤得厉害自然而然将妖皇瑾的注意力引去了下半身。妖皇瑾难得好心搀扶着他,他知道事态不对,想赶紧挣开躲起来,却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正恼恨的时候,只见妖皇瑾已经撩开他的下袍,愣了半晌后讶然道:“你可是得了什么怪病,怎么连这等秽物都存不住了?”
“滚……滚!”鹤桓恼羞成怒,恨不得立时杀了妖皇瑾解恨,可他刚一抬手,忽然觉得有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闯进了他的身体,分外粗壮的蛮物撞得他呼吸都停了片刻。
他实力强悍,加之生来就被宗门庇护得很好,竟对此时身处孱弱之势陌生得很,不由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他脑海发麻混沌,潜意识里认为若不想被从下体撕裂成两半,最好不要再动弹一下。
而妖皇瑾此时也发现了不对,他皱眉思索了片刻,也是个大为不解的模样,却是混不吝的试探着将手朝着鹤桓腿心伸了过去。
属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温度逼近鹤桓的下身,让后者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妖皇瑾只是轻轻的用手背撑着鹤桓的大腿向外一撑,指尖在那中心处迅速一划,被割开的衣衫便将一道水淋淋的艳红细缝暴露了出来。
凉风吹过,鹤桓因而清醒片刻,他恨得咬牙切齿,撑起身想要反击:“你这只妖孽——”
妖皇瑾看着鹤桓微湿的鬓发,分不清那是欲潮中的眼泪,还是难耐时的冷汗。他只是忽然觉得鹤桓从前带着那些名号还是有些名不副实了,如今这般模样才是配得上。
但这般的模样是不是已经到了鹤桓的极致?
应当不是,鹤桓应该还能再漂亮一些。
妖皇瑾一巴掌甩在鹤桓脸上,巴掌红痕让后者的脸呈现一种白里透粉的莹光瓷白,他笑得很孩子气,跃跃欲试的眸子里呈现一丝天真的、不通人性的残忍:“如今瞧着,你倒是更像个妖孽了。”
鹤桓虽修无情道,却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他的眼里根本瞧不进那点小情小爱。然而他越是这样,苏暄竹越是爱他,仿佛把天上普照的月光收揽起来独洒一人身上便是种无上的荣耀。
也许暄竹根本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爱惨了他的不可得。
妖皇瑾忽然觉得苏暄竹有些幼稚,他们这些人竟还不如他一个妖修懂得如何去爱人。
“你不知道暄竹对本皇有多重要,他是世上唯一一个肯真心对待本皇的人。”妖皇瑾撩起鹤桓耳边一捋湿发,温柔的程度仿佛鹤桓才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本皇爱他,可他眼里只有你,哪怕你伤他那样深,他竟还是放不下你……这叫本皇怎能不嫉妒?”
“你或许人不坏,本皇不该这样对你,可咱们几个再这样痴缠下去没个尽头也没意思……没了你,我和暄竹以后才能快活。”
妖皇瑾说完忽然盯着鹤桓失神的眼睛叹息了一声,手背贴着后者的脸十足怜惜的摸了摸:“可惜了。”
妖皇瑾封住鹤桓的丹田神智,将人扔在了凡间一处破落的乡村:“若你命好,你就暂且当一段时日的凡人,也省得天天在本皇眼前晃悠着惹人心烦。若是……也千万不要怪本皇,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胡园村是个坐落北方大山里的小村子,说是村,其实更像个员外的大宅子。这村子里有个姓胡的员外,村里的地都是他的,水也是他的,村里的男女老少要想有口吃的喝的,都是要到他家里做工去换才行。
谁也不知道这规矩是怎么定的,反正一代代的从来都习惯了,到如今连个问为什么的人都没有了。
直到二十年前这里出生了一个叫做胡撩乱的人,他好像生来就背着反骨,对什么都不服气。胡员外别说就是个员外,若是天皇老子他也不服气,渴了就不管不顾的偷着到井里打水喝,饿急了就明目张胆的到地里挖胡员外的红薯烤着吃。
他张狂了这么一两回没人管,更有了胆子叫着邻居几个同龄的小子一块撒野。然而没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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