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芽依化名。
我是一名小学校しょうがっこう的老师。
就在前天,我和孩子的家长发生了关系……
严格来说,是我看他发生了关系。
其实也不是什么值得说的事情。
最近猫还蛮多人看的呢,所以我试着做了一下,结果被黄标了。
可能这个故事实在是太奇怪太色气了吧苦笑。
而且事情本身也有混淆空想和现实的地方,不过我还是照着时间的顺序往下说。
这阵子伊豆下着雨,要不然就是乌云密布的,从今年入春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虽然说其实这几年的天气一直不是很好吧。
听说连东京的樱花都没有机会盛开了呢
但是那天下雨下得尤其厉害,刮风打雷,真是吓人。
我是班级的担任老师たんにんせんせい[注:即大陆的班主任或者台湾的班级导师],那天下午轮到我们班级进行当番活动。
但因为这样的天气,学校如临大敌,要把孩子们尽快地安全送走。
下午的「扫除工作」只能草草了事。
而且我得硬着头皮把二十六个小孩子逐个亲眼交给家长才能下班。
那些没有等到家长的孩子就只好坐在存放鞋子的地方,望着这场大雨发出感叹:
“要是这雨早一点下,停课就好了!”
我跟他们一起等着家长,也忍不住在心里想:
“要是家长们来得快一点就好了!”
在等待的间隙,我又重新检查了一下走廊、楼梯还有放清扫用具的柜子。
可是,正当我的心思都放在筛查上面的时候,图书馆的角落里却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诶?”
我循声偷偷过去看,发现「外国文学」的书柜正一晃一晃的。
那声音正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我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还是被吸引了,像是中了毒,定定盯着那微微晃动的书柜。
它像一个活物一样舞动着,里面的书页微微翻开,一弹一弹的。
在书本与书本之间的缝隙中,我看到一个人影背靠着柜子,他——至少我当时感觉是个他,虽然我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从听到那娇嗔的粗重喘气声之后,我便怀疑那可能是两个男人,因为女人的声音没有那么低沉。
我偷偷扒着门框探看,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非常不像话。
这么一看后,我真是瞬间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
“咦!!”我心里惊呼道,“这不是须贺老师化名吗!”
我大惊失色,并且非常害怕自己被他发现,于是急忙缩回头去,蹑手蹑脚地跑到了门口。
当时我的脸应该是红透了,以至于一个小男孩竟关心我说:
“老师您还好吗?”
我摸摸他一休式的圆脑袋说:“你的爸爸还没有来吗?”
他摇摇头,随后坐到地上,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
这个时候,还留在学校里的孩子已经不多了,天色也明显暗了下来。
过了一会,我还没有从刚才图书馆事件中安定下来,就看到须贺老师从走廊的尽头出现了。
他穿着白衬衫,戴眼镜,踩着一双棕色皮鞋,看起来相当斯文,也很具有标志性。
看见我,他朝我微微鞠躬打招呼说:“芽依小姐,真是辛苦了呀,这么晚还没有走呢。”
我礼貌性地笑了笑,对他试探地问道:“须贺先生也是,刚刚从图书馆里出来吗?”
“哦唔,是的呢。”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才说。
真是狡猾的人啊!我一边笑着一边在心里这样感叹,同时因为发现总是一本正经的须贺先生私底下的放荡一面而感到不知所措。
须贺先生经过我,留下一片淡淡的古龙水香味,然后撑开一把黑雨伞,径直走进了瓢泼大雨里。
我忍不住扭过头去看他。
这个外表规矩的男老师,不是去年才结婚的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为他的妻子感到哀伤。这个世界给我留下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仿佛这些不幸的组合都只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咦?”
这个时候,脑袋像一休的小男孩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粗犷的身影。
他身上的味道跟须贺先生的一模一样。
女人对这种问题总是有着极其敏锐的直觉和感察力。
“诶?家……家长?”我被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是仍然在表面上保持镇定。
他的身材和须贺先生简直是一组反义词。
假如须贺先生是「冰淇淋」一样白净的甜品,那么这个家长简直就是「麻婆豆腐」那样分量巨大而且味道猛烈的主食。
我快速扫了他一眼,他的脸长得有点像阿部宽,是典型绳文人阿依努人的样子。
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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