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高高壮壮的,皮肤偏棕黑,而且估计是日晒雨打的缘故,显得十分粗糙。
放到古代去他应该会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士吧。
刚才在图书馆里把须贺先生抵着书柜奸奸,把整个书柜都要推倒的人原来是你么,我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想。
而且我没法不注意到他裤子的鼓包,恐怕是刚才还没有尽兴吧。
须贺先生真是了不起,连这样的肉棒都能撑得住。
当着孩子的面想这些东西,做老师的我真是倍感羞愧。
送走了最后一个孩子之后,走在回家路上我才总算可以集中心思来想这个事情。
文静的须贺先生被家长按在书柜上干的画面,虽然我只看到了一点,但是却仍然给我留下一种神奇的印象。
而且那喘息的声音,为什么会让我一想到就情欲旺盛呢。
就像是有一只强壮但是温柔的手在抚摸着我的阴蒂,让我夹紧大腿难以平静。
这是错误的事情,我不知道具体会违反学校的什么章程,但它绝对是不应该发生的。
不过恰恰因为这样,这才变得那么诱人吧……
晚上,我洗完澡半躺在椅子上,把腿架在扶手两旁,对着电脑屏敞开我的私处,一边努力回想下午看到的依稀片段,一边用手指揉捏自己的阴蒂自慰。
我用幻想补齐了那些缺失的细节。
比如家长雄壮的阴茎是如何深深插入须贺先生的后门,同时擒住须贺先生的喉咙,让他只能发出清幽呻吟的。
又比如当精液发射时,那一股股热流是怎样顺着须贺老师的屁股流下来,滴落到孩子们或将的图书上的。
还有须贺先生是怎么求情,像一条狗那样摇着尾巴请求肉棒,跪在地上用土下座的姿势被后入……
这些无比罪恶的幻想让我的性欲无限膨胀。
“须贺先生……须贺先生……”我叫着他的名字,想象着他在我面前被粗壮的肉棒侵犯。
最后我对着电脑屏幕潮吹了,喷射了一柱细长的淫水,瘫软在椅子的怀抱里。
那天之后,又过了好几天我都再没有看到这个家长。
须贺先生嘛,我倒是经常见。
他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对谁都很得体礼貌,让人有一种距离感。
但是终于,有一天他们又被我给逮住了。
这一次他们转移阵地,跑到了男厕所里。
但是让人震惊的是,他们大概自以为没有人会发现,竟然不是在隔间里面做,而是在陈列着小便池的区域里大方地做了起来。
我像是一个女变态,躲在男厕所门口的夹角处,呼吸急促地听着里面发出的动静。
须贺先生的呻吟低沉又克制,正如他的为人。
两个男人肌肤相撞的声音,在添加了男厕所的回声效果后啪唧啪唧地作响。
我听到了异常丰富的水声……可这是怎么一回事,须贺先生的肛门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水……
须贺先生的叫声越来越紧张,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忍不住用手抚摸起自己,隔着长裙和内裤我感觉到自己的私处变得相当炙热。
诶……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对两个男人做爱感到这么兴奋啊。
如梦方醒般,我才开始检查这四周有没有监控摄像头。
好在,面对厕所的地方是没有的。
于是我也大胆起来,竟然敢在厕所门口,面对着学校走廊的方向把内裤从长裙里脱下来。
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会上本地的新闻吧笑。
但是那个时候我的身心完全被这种变态的窥视欲所霸占,里面粗重的喘息声每一次都在挑拨着我的性欲。
我幻想着须贺先生踮起脚来,踮起他那棕色的皮鞋,然后西装裤子半垂在腿间,被肛门处因为剧烈抽插而流出的淫液打湿。
象征婚姻的戒指仍十分显眼,在纤细白净的手指上伴随着整个身体晃动。
在我的幻想中,我也只是这个强大战士的其中一个战利品。
他一边享受着须贺先生,一边用他粗糙的手指插入我的私处。
两个老师被变态家长俘虏了,这可怎么办。
“不要……不能这么做啊……”我欲求不满地说。
我用手抵挡,抓着家长粗壮的手腕。
我的身体因为舒服而不自觉地扭动,小穴一抽一抽的,湿滑包裹着他的粗手。
指甲是纯净的粉红色,裙子是无邪的洁白,可是在这之下的我,却淫荡地流着水。
一边叫着不要,一边不可抑制地高潮。
半身赤裸的须贺先生,那个肉体应该很诱人吧。
那一颗颗凝聚了男性荷尔蒙的汗珠,顺着他的肌肉纹理滑落。
穿着长筒袜子的须贺先生,踮着脚丫,扶着墙,被干得气喘吁吁。
而家长则如同猛兽一样,撕扯,拍打着须贺先生圆润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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