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没有给他用,他连一个时辰都坚持不到。
范闲低头看去,他们的交合处都是湿漉漉的淫液,随着他的捣弄变成了泡沫,两辈子加起来单身了40岁的他一尝到性爱的滋味,脑子仿佛炸开一般,不停的抽动着。
李承泽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传来一声声的低喘,他低着头,秀发随着汗水的留出黏腻在他的身上,妖冶至极,结合处像是在发烫,他低吼一声,顾不得自己发出的声音会不会被李承泽发现,甚至他想,李承泽要是发现现在操他的人,是他最讨厌的敌人,会不会吓得大惊失色,下半身抽搐一般的含弄着他。
想到这里,下半身又涨大了几分,他抓着李承泽的腰,疯狂的操弄起来,李承泽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跟得上九品上的速度,平时谢必安有所收敛的速度已经干得他喘不过去,更何况他的全速。
李承泽只觉得单靠鼻腔呼吸不过来,他习惯性的用口呼吸,只是那口球里面灌满了涏水,他一吸气反而呛得他想咳嗽,可是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口球制止了他的动作,只能清晰地感受到口水滑过喉道引起一阵阵痒意。
他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眼罩下的眼睑几乎快要闭上,大量的缺氧使他的大脑越发迷糊,他不仅挣扎起来。
下一秒,滚烫炽热的液体射了进来,他也短暂地获得了休息时间。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什么都感受不到,像是从云端摔落,终于有了一些真实感。
范闲射了许久,享受着李承泽后庭里面的按摩,他并没有抽出来,下半身还属于半挺的状态。
只是不知为何,这事虽然美好,让人沉溺,但是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他坐起身,体内的硬物随着他的动作在里面摩擦,李承泽不禁喘了一下。
范闲盯着他的嘴唇,那口球里的涏水顺着下巴滴在了乳头上,在烛光下拉着一道银丝,不知为何他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取下了李承泽的口球。
随着他的取出,李承泽终于被解放,过多的口水刺激他的喉道,刚才累积的痒意被释放,他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随着他的咳嗽,后庭里面也在震动,他清晰到感觉到里面那根又硬了起来,挤压着里面每一寸空间。
他破口大骂:“谢必安你个牲畜,玩非要把你派离京城不可,这么玩我!!!你疯了!”
他的声音刚咳嗽,沙哑又带着尾音,魅惑至极,口腔里的舌头艳红软糯,范闲逐渐凑近,李承泽满腹话还没骂出口,下一秒便被堵住。
两个人裸露的背脊上布满了汗水,那人亲得实在太急,他的舌头推剧着,但是确被毒蛇缠绕住,勾引着他一起沉沦,呼吸都被掠夺,那人舔砥着他的上颚,强势的掠夺着他的空气,肺部被挤压的痛苦再次袭来,他想捶死谢必安,奈何两只手被绑得实在太紧,脚也被卡在了范闲的腰间,他只能踢动着引起他的注意。
随着李承泽的动作,体内的粗黑的肉棒像是活过来一般,范闲终于放开了他的嘴唇,用力的挺干着,想死在李承泽身上的想法一直在他的脑海里面徘徊。
周边的侍卫都被他李承泽遣走了,就算他把李承泽操死,都不会有人发现,想到滕梓荆的死,老金和他女儿,史家镇的那千条性命,他的眼睛红得像是要泣血,没有保留得狠脔着,臀尖穴洞猩红湿润,被剧烈的快感使他被贯穿的时候只能颤抖着大腿结结实实的吃到底。
他被范闲握着腰,远远看去像是他恬不知耻的挺腰含弄着,只有李承泽知道自己完全躲不开,甚至连说一句话都没办法,只能不停的喘气,他怀疑自己要是说话下一秒都会被干晕过去。
谢必安真是疯了,居然敢这么对他!
他的性器翘得很高,随着身后的撞击不断晃动,红润的龟头绽开,通体裹着晶莹的黏液,淫靡不堪。
范闲慢了下来,他还是有一小段没有进去,想和李承泽完整的嵌合在一起,他戳弄着找到那个紧闭的结肠口,随后用力的撞击,那结肠口被他撞到七歪八扭。
李承泽并不好受,以往谢必安并不会故意去顶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柔软得像棉花糖,也敏感至极,敏感到他都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突然范闲用力研磨着,李承泽猝不及防,悲鸣出声,结肠口吐出一股粘液,范闲感受到了那口终于打开,随后用力的挺进,噗嗤一身,最后的那节终于进去了。
李承泽不断的颤抖着,额头上青筋暴起,他何时受过这种淫刑,最隐秘的地方被偌大的龟头撑开,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
范闲长呼出一口气,和李承泽终于完整的嵌合,最里面的肉似乎想推开它,不停的亲吻着他的龟头,想把他推出门外。
他轻笑一声。
李承泽觉得这笑有点不对劲,带着邪气,谢必安从来没有这么笑过,但是下半身隐秘的地方被打开的窒息感使他没有办法仔细地去分析,他只能尽量放松,一点点的试图容纳,缓解那发酸发胀的腹部。
范闲只觉得李承泽体内高热软腻,能吞会吐,被捅得痛了还会颤抖着夹人,他把玩着李承泽今晚射了许多次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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