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低着头,胸口剧烈起伏:“不,不要出去”
那声音带着恐慌,显然被逼到了极点,却没能让范闲怜惜,若是谢必安,心疼都来不及,可是身前的人,终究不是谢必安,不是那个对他百依百顺,顾虑他的难受痛苦的谢必安。
反而让范闲升起暴虐的情绪,他不在怜惜,暴力的捅开那刚被打开的结肠口。
像李承泽这种高傲自大的人,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用肉棒鞭打,干得他不停颤抖,让他抽搐,让他自己说到底错在了哪里,说一个字干一次。
李承泽不仅摇头:“慢点,必安啊啊啊,你疯了!唔”
耳边不断传来李承泽求饶的声音,但是却像隔着玻璃一般,听着恍惚得很,范闲只知不停的操干,抱着要把李承泽干死的念头,死死的吓着他的腰,等他回复理智射出来的时候,李承泽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他放开他的腰,李承泽便如一滩烂泥一般倒了下去。
他后知后觉李承泽被自己干晕了,他低头看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得多过分。
他和李承泽的交合泥泞不堪,穴眼被脔到鲜红,他抽了出来,没了物什的遮挡,那穴口收缩了一点,但是已经被撑开,里面被堵住的精液一口气流了出来,淅淅沥沥的。
范闲甚至能看见里面的软肉,粉嫩地疯狂抽搐着,泛着油脂般的润光,水光淋漓,看得范闲口干舌燥,直想着扑上去狠狠得咬一口。
他解开李承泽的眼罩,李承泽的眼尾都红了,整个眼布被他的泪水浸湿,睫毛湿润,一沓沓的粘合在一起,唇微启,露出一点晶莹的齿列,两个乳尖翘起,被吮吸得黏腻透亮,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即使晕了过去还在微微颤抖,脸色发白。
他深知已经是李承泽的极限了,再干下去,怕是李承泽真得死在这床上不可,他描了描那床头柜,正是依兰润滑膏的所在。
打开了一罐,范闲闻了闻,随后不假思索的挖了一大坨,涂抹进了李承泽充血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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