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将游戏室的门关上落锁,又晃悠到褚森身后,没骨头似的往那宽阔的肩膀上一趴,“giegie~”
褚森:“……”
“嘴角好疼,想哥哥给我吹一吹。”
“……”
“不帮忙吗?”骆辰秋下巴搭在褚森的颈窝里,两只手贱兮兮地钻进校服下摆,在那结实的小腹上乱摸,“哥哥好坏,明明是你给我的撑破的,现在竟然不承认。”
“松手。”褚森隔着布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骆辰秋不为所动,贴着逐渐发烫的耳廓,开始回味上午在学校里的淫靡:“哥哥太大了,又好硬,我吃不进去,哥哥生气了,用力地操我的嘴。”
“可是秋秋把哥哥精液都吃掉了,一滴都没流出来。哥哥不夸奖秋秋吗?好伤心。”
“……”
褚森额上渗出汗滴。
不要又掉进这家伙的圈套里……
“啊,我知道了!”骆辰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笑得邪恶:“一定是哥哥想惩罚秋秋!秋秋真笨,竟然才想到。”
说着褚森背上一轻,后面传来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他捏着游戏手柄没回头,指节都因用力而发白,不过骆辰秋没让他久等,踩着轻盈的步伐跳到他眼前,“锵锵!”
褚森:“……”
不意外,但很痛苦。
只见骆辰秋上身还是夏季校服,从腰部以下却是全裸的,未着分毫,发育良好的性器半勃着,看起来十分有精神。一双令人移不开眼的长腿笔直匀称,肌理柔韧,上白下黑的晒痕依旧明显,并不可笑,反而带出一种奇怪的性张力。
让人想用舌头沿着那痕迹舔舐,尝尝是不是两个不同的味道。例如巧克力和牛奶……
两家的父母正在一层之隔的客厅里聊着天,对这里的荒唐一无所知。骆辰秋毫不在意会弄出动静,惊扰了他们。他只想要自己快活。
什么叫快活?褚森心知肚明,对方在逼他,逼他撕破外皮,现出原形。
就像在那狭小淋浴间里那样。
理智提醒褚森,骆辰秋有女朋友,他的同班同学,他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除非骆辰秋同意分手。
喉结艰难滑动,“罗……”
骆辰秋却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一脚踢掉他手里快被捏变形的手柄,自顾自地趴了上来。褚森盘腿坐在地毯上,两条分开的大腿正好一前一后撑住他的身体。骆辰秋摆好姿势,双手托腮,摇了摇屁股,“哥哥,快惩罚秋秋呀。”
褚森瞳孔发颤,眼球缓慢地向下移。
少年的身型肩宽胯窄,又故意下塌腰肢将臀部往上撅起,一对麦色臀肉便显出难以置信饱满。
或许是灯光太暖,烘晕了神智,褚森被蛊惑般伸出手抚上去,细腻的肤感在顷刻间将他的手牢牢吸住。
骆辰秋哼了一声,“重一点嘛,你知道我喜欢……”
褚森抬手对着那该死的臀肉狠狠挥下——
啪!
“唔!”骆辰秋上身猛地抬起,吃痛出声,尾调却像一把小勾子,比呻吟还腻人。
褚森的‘开关’被打开了。
他快乐极了,险些因为这个认知而高潮。
太棒了……
褚森从小习武防身,手劲很大,这一下又带着些闷气,打得那淫肉抖动着浮出艳红的巴掌印。膝上的人蜷起来,喘着粗气用手去抚慰自己兴奋流水的阴茎。
褚森垂着发暗的眸子,嗓音冰冷:“趴好。”
“好、好的,哥哥。”骆辰秋抖了一下,立刻摆正姿势。眼睛湿润润的撅起屁股,热切期盼着被给予新的‘快活’。
谁能想到学校里阳光开朗的冰哥私底下竟是个变态?谁又能想到温柔稳重的的一班班长也有会不为人知的可怕一面呢?
……
电视屏幕亮着,几个手柄落在地毯上,欢快的游戏背景音乐因夹杂在其中的巴掌声和呻吟变得诡异。
十几下之后,翘弹的屁股蛋变得肿胀滚烫,骆辰秋目光涣散,浑身痉挛,抽搐着射在褚森裤子上。他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撑着仍处于高潮中的酸软身体,小心翼翼地用嘴将对方裤裆里的阴茎放出来。
硬邦邦的一根拍打在他脸上,可不像它冷脸的主人。骆辰秋眯着眼讨好地蹭,伸出舌头去舔上面蜿蜒的肉筋。
褚森往前挺了一下,骆辰秋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往里吞。紧致的喉咙被一点点撑开,他吃不下,却不敢有丝毫怠慢——因为褚森的指腹正按在他的喉结上,然后往下滑了一寸,意思是让他吃到这里。
骆辰秋卖力吞咽,被撑得眼泪汪汪,小声啜泣。
模样简直乖死了,像吃了饱教训,不敢再造次。但褚森知道也就这么一会儿,等这人提上裤子回到人群,又会变回那个飘忽不定,左拥右抱,以折磨他为乐的小混球。
同样的事发生过太多遍,他被骗得习以为常。
这间装修风格活泼明快是游戏室是褚家兄妹的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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