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很沉很香,毕竟赶路疲惫,可睡梦中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迷迷糊糊睁开眼,多亏了祝余没忘了宋明秋睡觉需要留盏灯的习惯,他立时就看见床帘子已经被撩开,白天才见过的怀方和尚正双目赤红面露挣扎地看着他。
宋明秋吓了一跳,现在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抱着被子直往后缩,“你你你,你干嘛,你撞倒了我我都没追究,你怎么还找上门了?”
“好香”怀方没回应他的话,一边呢喃一边欺身上前,一把抓住宋明秋躲在被子里的小腿,轻易就把人拖到身前。然后另一只手握住宋明秋的后脖颈,脑袋凑近使劲嗅闻。
宋明秋被两只大手牢牢控制住,用尽全力的挣扎也像是小打小闹,只能一边忍受着怀方高挺的鼻梁在他脖子上脸上蹭来蹭去,一边恼怒地咒骂着该死的登徒子。
用尽全力的嗅闻并没有让怀方得到满足,他像条饿极了、疯狂渴望肉骨头的大狗,蹭的越来越用力,从因为用力而变得粉白的脖子,到柔软莹润的脸颊、笔挺秀气的鼻子,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眼睛越来越红。
突然,正在开开合合的柔软双唇在怀方的脸颊上划过,仿佛得到了某种指引,怀方冥冥中感觉到这是能够让他解渴的东西。他先是用鼻梁轻轻地摩挲,很快又觉得不够,恋恋不舍地和怀中人的脸庞拉开距离,紧紧盯着粉嫩水润的两片唇瓣,怀方的喉结按耐不住地滑动,倾身覆上双唇。
这是怎样一种触感,一心向佛二十多年,并且目前没多少理智可言的怀方无法形容,但在他体内耀武扬威的火焰已经找到了一个细细的出口,促使着他不断舔吻着宋明秋的嘴唇。
宋明秋此时已经呆滞了,他自小身体不算很好,家里看的很紧,去了江南也是专心养病,并不与很多人接触,自然也从未体会过与人亲密至此的滋味,一时被这种新奇的体验迷住了,加之这和尚又长得英武不凡,宋明秋还真的沉溺了一小会儿。但他毕竟不像怀方失了理智,再怎么也知道不能和只见过一面且一句话没说过的陌生人亲的有来有回。
是的,宋明秋不傻,话本他打发时间时也是看过的,当然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把嘴巴张开。于是他也不骂骂咧咧了,而是闭着嘴巴咬紧牙关,生怕这人得寸进尺。
好在怀方也不是个有经验的,只知道亲亲舔舔,完全没想过能更进一步。直到宋明秋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嘴巴了,身上的人好似终于恢复了些许理智,唇瓣分开,怀方轻轻将宋明秋放回床上,退后几步,还残留着血丝的眼睛看上看下就是不敢和宋明秋对视,嘴上却很是稳重。
“今夜是怀方无礼,施主请放心,怀方一定给您一个交代。”
等宋明秋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公子,您怎么了,今天怎么没什么精神?”祝余看着心不在焉扒拉着早饭的宋明秋,有点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宋明秋无精打采地说。昨晚发生的羞人事,怎么能让别人知道呢!现在他的双唇仿佛还停留着被人肆意舔舐的感觉,这让他越想越羞愤,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碗里的包子都要被戳烂了。
不行!这和尚占了他的便宜,决不能轻轻放过!
“祝余,准备一下,吃完早饭我们再去一趟承济寺,昨天的荷花,我还没看够呢。”
“啊?是!”祝余看着公子恶狠狠地咬着包子的模样,有点疑惑,这也不像是想看荷花的样子啊?
一个时辰后,宋明秋和祝余已经站在了承济寺门口。看着公子径直往寺庙后院的禅房去,祝余心想果然不是冲着荷花来的。随即便产生了一点危机感,公子身边竟然发生了连他都不知道的事,这贴身小厮的地位不稳啊!
“等等我,公子!”
宋明秋走的风风火火,祝余也顾不得想东想西,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禅房,宋明秋傻眼了,昨天去的那间禅房是临时找的,并不是怀方自己的房间,这么多禅房,他上哪找去,更别提现在人还不一定就在禅房里面呢。
“祝余,你去打听打听,昨天那和尚在哪里,我在那里等你。”宋明秋指了指远处的亭子。
坐下没一会儿,祝余就回来了。“公子,寺里的小沙弥说那和尚在静室打坐呢。”
还算祝余不傻,顺带着问清楚了静室在哪里,二人绕过禅房,顺利找到地方。此时几间静室除了最里面的一间,其他都敞开着门,不用找也知道怀方就在里面。
“你在外面待着。”宋明秋吩咐祝余不许跟着他进去,也不管祝余的拉拉扯扯,独自一人推门而进。
承济寺外面就不是金碧辉煌的风格,这静室里面更是比前面的禅房还要简陋,只在地上摆了个蒲团,别的一律没有,空的连老鼠虫子都不敢在地上跑。
屋内连个遮挡都没有,宋明秋一眼便看见了蒲团上背对着他打坐的怀方。
怀方脸长得英俊,身材也挺拔,仪态更是端方,即便在盘腿打坐,宽厚的脊背也挺得直直的,哪怕穿着朴素的僧袍也仿佛散着一圈佛光。
宋明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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