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愣神,听到动静的怀方已经转过了头。那双平淡的漆黑眼眸在看见宋明秋的那一刻闪过一丝狼狈,旋即立刻移开看向地面。
“施主,是我对不住你。”怀方从蒲团上站起来,转过身艰难开口。
面对被自己轻薄过的人,即便是向来沉稳的怀方也没办法平静,他已经在静室中打坐几个时辰,既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大半夜跑到这小公子的卧房行那不轨之事,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是我轻薄了施主,怀方任施主处置。”
看着这和尚一副快要被愧疚淹没的样子,宋明秋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这屋子里除了蒲团也没个能坐下的椅子,他只好倚在墙上,双臂环抱着,直直看着怀方。
“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至于被你亲几口就寻死觅活。”说到这,宋明秋可疑地顿了顿,面皮有些发热,毕竟昨晚那真不是亲几口这么简单的事。
可看到怀方听了这话从脖子到天灵盖都涨的通红的样子,宋明秋就放松了下来。
“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我的卧房,还一副失了神智的样子,对我……”
此时他到底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张不开嘴。
他不知道,他自以为自己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讨伐怀方,其实和怀方一样,脸庞、脖子、耳朵都红的快要滴血。
“我猜测是昨天白天中的毒药,并不是普通的……催情药……那么简单,我晚上本是在房间打坐,但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之后就没了意识。直到我进了你的卧房,闻见了你身上的香味,才勉强恢复了些神志,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我断不会……”
“行了!”宋明秋面红耳赤地打断怀方,“什么香味,我从不用熏香或者香囊,哪有什么香味,你莫不是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真的闻到了!”怀方连忙开口,生怕宋明秋不信。
“行了行了,姑且算有吧,那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什么药?这药又该怎么解?”
“昨日师父只说是催情药,若是他知道这药不简单,必然会告诉我提前提防,可见他也不知。我平日只待在寺里,不曾与人结仇,实在想不到是谁想让我身败名裂。”
“哎呀,主持不行就找别的大夫嘛。这样,你先与我回将军府,我让刘管家帮忙,请更有名的大夫来给你瞧瞧。”宋明秋也不失望,反而给怀方支招,“但是事先要说好,晚上你要把自己绑在床上,免得又失了神智跑来轻薄我。”
怀方也想赶快解了这磨人的毒药,与主持说了一声后,便与宋明秋一同乘马车去了将军府。
且不说祝余对公子来看荷花却请了个和尚回府这事的疑惑,就是刘管家也对要给看起来身强体壮的怀方请个名医这事摸不着头脑,只能按主子的吩咐去办。
怀方已在将军府住了几天,看了几个大夫,都说他的身体壮的跟牛犊子似的,比一般人要健康的多。怀方这几晚也还算消停,住在离宋明秋最远的院子,晚上把自己牢牢捆在床上,门窗紧锁,也并没有再发生那天晚上那般失去意识的事。
就在宋明秋和怀方都以为这药已经失去作用的时候,老天让他二人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法,他按住宋明秋,直奔着那两瓣唇而去。但他却也并不十分用力,先是伸出舌尖轻轻勾缠,让干燥的唇瓣沾上些许水润,再张开唇含住吸吮,仿佛在品尝甜丝丝的饴糖。
宋明秋觉得自己的唇瓣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嗓子眼都痒了,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喘息,正给了冒犯的客人可乘之机,口腔立刻被侵入。
怀方的舌头毫不见外,在宋明秋口中肆虐,舔过他的牙齿、上颚,被他软软的舌头所吸引。两条舌缠绕在一起不停打转,发出细微的水声,让清醒着的宋明秋臊的脸红。
怀方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害羞,只晓得索取宋明秋口中的涎液,来解他身体中的燎原大火。
不知过了多久,宋明秋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突然间却觉得身上凉凉的,却是怀方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宽松的寝衣已经被摸的散开,莹白的皮肉展露在怀方面前,仿佛在无声邀请。
宋明秋羞的全身泛粉,想要抬手扯过被子遮挡,却发现之前被亲得浑身无力。犹豫间,怀方已经弯下腰,嘴巴胡乱地亲着宋明秋的脖子,手上还摸着他的大腿。
湿润的舌头每舔一下,就让宋明秋浑身哆嗦一下,嘴巴里哼哼唧唧的。直到放肆的舌头划过乳头,他浑身绷直,发出一声剧烈的喘息。怀方好像发现了宝藏,在越来越硬的乳头上反复打转,越来越用力的舔舐和吸吮让宋明秋控制不住地喘息、呻吟,他已经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中,再也顾不上自己裸露的身体和怀方放肆的手。
怀方恋恋不舍地放开已经红肿的乳头,大手握住宋明秋的腿窝,向两边打开,那里稀疏的毛发和已经半立的玉柱一览无余。怀方腾出一只手握上去,上下滑动几下,大拇指摩挲着敏感的顶端。连自渎都没有过几次的宋明秋哪里受得了男人粗糙带茧的手心,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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