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呢?他可能就是看你哥平时唯唯诺诺,又很怕事,老实巴交的性格,量他不敢把他怎么样才那么嚣张的。至于两人动手了,林业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他觉得自己被他逼得有口难辩,一口咬定他就是拿了他二十万,感觉自己死都证明不了的清白,死都说不清自己拿没拿他二十万。俗话说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呢,而且有时候人在被对方逼急,逼得太狠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可能林业也就是这样吧?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打了他哪里,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打过他的,听说那色狼牛高大马的,长得还挺帅。”小娟说这话时嘴角微翘一下,好像向我确证这个说法一样,不过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又立即恢复正常状态,显然她意识到这是人家不幸的事件,绝对不能也不应该有任何杂质,还忙从身旁方形纸巾盒里,抽出一两张纸巾来,捏在手中替我擦拭着满脸的泪水,边继续说着。“总之最后林业发现他躺在地上,头底下还有一滩血,而且一动不动。他当即就吓得瘫坐地上,知道自己犯事了,但仍心存侥幸的去呼喊他,呼喊几声,对方没有一丝回应,他又探探呼吸,似乎也没有。也许当时那人是暂时休克了,也许是他当时太紧张和害怕了,并没有探到。总之他觉得那人被自己打死了,而且是徒手,没有用什么棍棒,房间也没有,而且他发现自己右手手指破了,墙上也有血迹,应该是他拉着人家的头往墙上撞造成的,不然墙上怎么会有血迹,而且徒手也不大可能打破脑袋吧?他之后告诉我哥说,他当时第一个反应就是带着你逃走,可瞬间又觉得逃得一时逃不了一世,而且还会连累家里,连累父母,你更是无辜和毫不知情的,怎么能让你也像个杀人犯一样到处躲躲藏藏呢?要逃也能自己一个人逃,不能让你过那种暗无天日的逃亡生活,自己也不想过那种生活,所以还不如报警,哪怕判死刑自己也认了,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于是他便报警说自己杀了人,随后又打电话给我哥也说自己杀了人,是他们老板。我哥当时还以为他在开国际玩笑,说你林业连鸡都不敢杀,还能去杀人,还是你们老板,如果你都能杀人,我都是杀人如麻的狂徒啦!可他并不急于辩解这些,而是认真托付他好好照顾你,千万不要你知道这件事,还希望我哥跟你好上,这样你在这边就有人照顾了,也能很快忘了他……。”我听着这些早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了。其实小娟的声音哽咽了,也忍不住落泪,不时用手里的纸巾擦拭,也帮我擦拭着,可明显她擦拭的速度不及我流下来的速度。“我哥这才有点相信,也是吓得不行,想问他怎么回事,怎么还弄出人命来了?又想问他在哪里,自己去找他,和他共同对面的意思,但最后建议他赶紧逃跑,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他现在死了,那都是重罪,不判你死刑,你也有几十年的牢狱之灾,那你几十年就得在牢里度过了,天崖海角,天南地北逃到哪里都可以的,都比你几十年在牢里度过强啊。比起我哥的紧张着急。那头的你哥却显得非常冷静和镇定,就像他之后送你到我们东华来时,还在门口和你那样,看得我都很脸红,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也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并且坦然接受这种结果,因此他很平静的告诉我哥他刚刚已经报警了,他一会儿就把你送到我们东华来,请我们好好照顾你,这件事能瞒你多久,就瞒你多久,所以我们那时才想方设法瞒着你,如果让你知道了肯定承受不了,也不可能再接受我哥,或者其他什么人,说他这一生已经毁了,没办法给你幸福,不能和你在一起了,只希望你这辈子能过正常人的生活,不要再想着他了。后来他将你送过来之后,又准备回去,就在东华前面那个路口碰到了我哥,于是他就全都告诉我哥了,我哥当时也是气愤得要命,这样颠倒黑白的说辞谁不气愤呢?可是他死了事情也就麻烦了。我哥又建议他逃,说也许他没死,刚才只是打昏死过去,因为你没使用工具,也没掐他的脖子,他人高马大的不大可能被他拉着在墙上撞几下和徒手锤几下就死了,除了他本身就有什么病,可你告诉过我他几乎夜夜笙歌,若有疾病还能夜夜笙歌,他不要命了?总之你先逃出去再说,如果他真死了,你就永远别回去了,把名字改了,处事为人能多低调就多低调,尽量不要做抛头露面的事。等这件事的风声稍微过了些,我会想办法把玫梅送到你那儿去,你别指望我会替你照顾她一辈子,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你林业把我于大诚想成什么人啦,别说是你现在这种情况,就是你没什么事,我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而且她心里只有她的林业哥。如果那人没死,你也就没什么事,即便以后回来自首或被抓住了,顶多是在里面呆几年,你因为她才这样的,难道她几年等不了,或是不愿意等吗?但你哥却摇摇头,说是女人的青春是很有限的他不愿意让你等,哪怕一两年,而且他觉得自己出了这样的事,更加不配你,也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了。如果那人真死了,难道让你一个好好的姑娘跟他一辈子过着东躲西藏、担惊受怕的日子吗?自己也不想过那种生活,杀人偿命本就是应该的,何况他当年还有恩于我,自己算是恩将仇报了。他都这个时间了还想着那人当年招进他们公司的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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