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不但打你的主意,还颠倒黑白的诬陷,逼得他不得不动手。照我说像这种人就应该,给他一个大一点的教训,当然法律不允许。”小娟挺义愤填膺的喊道,又用纸巾帮我擦了擦脸,自己也在眼睛下抹了两滴。我迫不及待的拉着小娟:“那个色狼本来就没死,对吗?那林业哥,林业哥也就没有被判得很重,是吧?所以他就……。姐,你快告诉行吗?”我急躁的哀求着,但我又说不清他为什么并没多长时间就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这件事好像与阔少有什么关系似的。可小娟却有些耐烦:“行行行,我都说到这儿来了,能不全部告诉你吗?既然他执意不愿跑,我哥能有办法?只好陪他回去,两个人骑摩托车还没到荔城,就被赶来的警察拷上警车了,我哥一直跟着警车到公安局门口看着他被押进去,甚至在那个时候,他心里牵挂的依然是你,仍要我哥好好照顾好你,等等。不过万幸的是那个人,后来警察赶到时发现他还有些气息,立即送往医院抢救,可是抢救了几个小时,命是暂时保住了,就是成植物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而且肋骨也断了一根。而且我哥还听说到,即便他醒了,也不可能再风流快活了,因为那里受伤,没有那种功能了,甚至有可能站不起来,得坐轮椅度过他的后半生。不过我哥还是点庆幸说只要他没死,林业的事就还有希望,他也咨询了律师。律师也说像这种情况最多十年以下,甚至三至五年都可能,说是因为受害人本身就存在着严重过错,直接导致案件的发生,理应有一半的责任,但鉴于他已经从加害者变为严重受害者了,所以这部分责任便不与追究。但又说这是他能醒过来之后的情况而定。然而半个多月后那个人才醒过来,醒来后非但没有一点点悔悟和检讨他自己的错误行为,他只记得当年好像有恩于林业,而林业却为了点小事就恩将仇报把他弄成这样,差点要了他的命。压根忘了他自己的所做所为,好像非要让法院判林业个死刑才算完的态度。得不到受害人的原谅罪责肯定随之加重呗,而且他看林业也没什么赔偿能力。然而我哥那天在街上看见你和邰先生走在一起嘛,他原不想再管你了,毕竟林业的事并没有着落,如果他真判个十多二十年的话,还真让你等他那么多年吗?但你却表明了决定,于是他又趁你和邰先生分手回幼儿园后,找到了他,跟他说了林业的事,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你,因为她有男朋友,她男朋友因为她都身陷囹圄了,求他高抬贵手不要掺合你们的事,或许他还想探探他对你是不是就是玩玩的吧?本来他还担心将林业的事说出来,会让邰先生觉得林业太鲁莽,太可怕了,没想到他非但没有那样的表现,还像我们这些朋友一样很同情林业,为林业鸣不平起来,还说会请最好的律师为他打官司。我哥当即就问他为什么要帮他,如果是你真心喜欢玫梅的话,那让林业判个十多二十年,对你接受他不是更有利,如果对你只是玩玩的心态,那林业这事他犯得着掺合吗?难道他要帮助自己的情敌吗?总之我哥当时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更怀疑他说是帮忙,实则让他请来律师暗中使坏,帮倒忙。他也明白我哥是担心这个,连忙说:“我只是和你的朋友公平竞争而已,只要公平竞争我可能有点希望,不然我可能一点希望都没有,而且即使她以后真的接受我了,我自己也会觉得胜之不武,还会让你们这些朋友说我趁虚而入,你们都是玫梅的好朋友,跟她的男朋友也是朋友,而且玫梅和她的男朋友更是青梅竹马,所以我不想被你们这些朋友和她男朋友说我趁虚而入,胜之不武。你们是玫梅的朋友,那以后肯定也是我邰逊哲的朋友,被朋友总这样认为不太好吧?而且我也不希望你那朋友出来后,对我什么成见或看法的,所以只有帮助他早点出来,自己和他公平竞争,让玫梅自己选择我,还是他,不然玫梅即便以后勉强接受了我,恐怕心里仍旧有他的影子。其实有的女人太容易就能得到的,只要有钱就行了,但像玫梅这样的应该挺难搞定和得到吧?你刚才看我和她在街上散步,其实她是在套我的身世而已,于先生跟她是好朋友应该清楚她们家的特殊情况吧?”我哥当时哪记得你那哥哥的事,也不知道你那天跟他说的是这事,竟一脸发蒙,答不出来似的,而他立即发现对面的那位邰先生脸色明显有些变化,后来我哥才想明白,他是在确认你说的话是否真实的。我哥说他原以为这位邰先生只是个花花哥子而已,但好像并非是这个样子的。总之他最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林业免于刑事处罚,只是象征性的判了两年,还是缓刑两年的。也就是说不用坐牢了,而且那人还签了谅解书。后来我哥听说他们一家都移民去了海外,邰先生应该不光给了他们很大一笔钱,还用了别的方法摆平了这件事,让林业没坐牢,以他们家在这边的势力是做得到的。?可见邰先生对你真的很不错,你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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