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希望我怎么做?”“随你怎么做都可以,就是不要妨碍我。”“为什么你没想过我能帮你?”“呵!你别扯我后腿就阿弥陀佛了。你说过他是你崇拜的人,不是吗?知道我要整他,你会作壁上观吗?”“我欣赏伯父公事上的表现,仅此而已。”靳朔漠示意她起身,也跟着站起来,将放在后车盖的盒子放进后座。“我不认同他私下的生活方式。”“那么,就陪我进去顺道看戏呵!”吕游说道,主动拉起他的手往回走。00“啊”拔尖的叫声吓坏同样在这家餐厅享受好风景、好气氛的客人。“吕游!”随后的一声暴吼更是如平地一声雷,轰愣不少人。而始作俑者,抬起下巴高傲垂视眼前湿淋淋的男女时,俏鼻哼出厌恶的轻蔑。“浇点冰水让两位消消欲火,免得又做不该做的事,这是日行一善呐。”语罢,吕游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你好过分!”妙龄女子尖叫道,狼狈的模样早让她忘记世上除了“狼狈”二字,还有“失态”一词。“我的衣服人家的衣服”“有什么好可惜的,等会儿撒个娇、说些贴心话,要买多少衣服都有,不是吗?你要的不也只有这些?”“吕游!”“我说吕先生,你别忘了中国历代的皇帝大都死在纵欲过度上头,家里有妻有子的就够你忙了,何必让下半身cao劳过度,这样可是会伤身的,噢呵呵”伴随胜利的笑声,吕游转身欲离去。好,心情果然愉快多了。她满意地如是想。“站住!”气得青筋暴凸的吕学谦厉声叫住她。“靳朔漠,你就这么纵容她,让她爬到你头上?”“在这件事上”和吕游并肩走的靳朔漠回头朝狼狈的两人笑了笑,才说完话:“我并不觉得她的作法有错。”“走吧,本姑娘现在心情大好,这家餐厅的东西看来并不适合我们吃,到别处去吧,噢呵呵呵呵”在笑声中离去,那突兀的节奏就像夜里骑着扫帚作恶的邪恶巫婆。牵手走出门口的两人极有默契地停下脚步四目互望,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同样想起刚才的事,发出噗嗤笑声。“原来你也不是死脑筋,还知道是非善恶。”以前那个循规蹈矩,走路绝对靠右边的死脑筋简直从他身上被连根拔起,不见了。“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靳朔漠带她走向停车场边道:“我不是迂腐鲁钝的人。”只要他认为对,不管作法如何,他就会去做。“如果你没有往他们身上倒水,可能就是我以下犯上,一拳轰上伯父的脸。”“呵你还真敢说,哪天就做给我看,不要老是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靳朔漠突然旋身,领着她往餐厅走。“你干嘛?”“说做就做。”他说道,扬起的左拳握得喀喀作响,神情认真。“我不想再看见他。”吕游压下他的拳阻止。“本姑娘累了,不想再玩下去。”她说着,艳丽的脸上的确写满疲累。“带你去个地方。”转往停车场的方向,靳朔漠扣住她的腰,将她身上一半的重量揽到自己身上。“什么地方?”难得的,吕游顺应他的亲呢,没有任何挣扎举动。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意识到由重逢开始,她一手制造的距离在今天、在此时此刻已意外地归零。“会让你改变心情的地方。”他只这么说。tt细跟的高跟鞋深深陷入颗粒状的细沙中,车灯直往前方探照,是一片前仆后继、不断涌上的金银浪花,海浪以它独有的节奏高唱旋律。的确是能改变心情的地方。“带我来海边?”吕游侧首看向站在身边,为自己挡去海风的男人。“我们是在这里认识的,你记得吗?”眺望黑漆一片的海平面,靳朔漠的声音在海潮声下像黑丝绒般柔软。原来这里是吕游坐上车前盖,两脚悬空,甩落鞋上的海沙。“呵,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大学生到平日飙车族聚集的海岸玩,其中还有个一身愚胆的冒失家伙,挑上当时这里最有名的车队。”“应该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孩,混在全是男孩的车队惹麻烦。”“呵,我靠自己的实力得到队长这位子有什么错,是他们骑车技术不如人,成王败寇,自古皆然。”“错就错在你是女的。”“男人败在女人手上就这么耻辱?”“你还记得?”“我没老到记忆衰退的地步。”吕游抬手将乱发拨到脑后。“那是我跟你跟人要礼物的大日子,怎能放过那票子有钱人?”她说得理直气壮,一连拨了几通电话,每通都在说完“今天是本大姐的生日,准备好礼物,我马上去拿!”这句话后不等对方回应就收线,霸气十足而且语气认真,一反平日懒散无赖的模样,仿佛这真的是笔大生意。就连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也没有放过,不但如此,还要他们代为联络一些他没听过的人准备好礼物进贡。天,伸手向人不,该说是命令人送生日礼物给她,这世上恐怕只有她吕游做得到,这不是厚脸皮的人绝对做不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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