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等会儿在床上,就看你如何欲仙欲死。”眼看彭子海就要扑上来,季巧儿猛地一个转身,就要往墙上撞去。“你敢寻死?”彭子海怒极,一把抓住季巧儿,反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他的力道远远大过彭妤艳,这一次不但把季巧儿打得眼冒金星,重重摔倒在地,嘴角还沁出了鲜血。彭子海见状还不肯停手,接连几个踢打,叫季巧儿几乎晕厥。“妈的!不知好歹的贱女人,我肯上你是给你面子,你给我装什么清高?想死?我就要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哥!”彭妤艳抬起手,阻止了彭子海“要玩也不差在今天,瞧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要真弄死了她,咱们才真是偷鸡不著蚀把米。”彭子海呸的一声“玩死一个是一个,反正这贱人也不能替咱们赚钱,留她又有何用?”“话可不能这么说,在京城她是没办法露脸,但在外地可没说不行,凭她这张脸,要多赚个几千万两又有什么问题?咱们可不能和钱过不去。”彭妤艳打起如意算盘来。“外地?”彭子海愣了一愣,随即阴狠的笑了起来“我的好妹子,你果然聪明。好,今天我就暂且饶了她,等你把寒家的事处理完后,咱们就带著这棵摇钱树,以及寒家的财宝一起到山西享福去。”“没错,到时候咱们兄妹俩富可敌国,荣华富贵一生享用不尽,谁还敢看不起咱们,敢说咱们是破落大户?”无视奄奄一息的季巧儿,两人齐心的奸笑声响彻整座妓院。自从彭妤艳嫁进寒府后,寒家各地分铺的生意,就陆陆续续传来了好消息。盐运生意蒸蒸日上不说,订单根本应接不暇,生意畅旺、兴隆到让人忙不过来,就连之前最棘手的官府航道运输问题,也在弹指之间轻松解决。没有人怀疑彭妤艳这个真命天女所带来的好运,即使人人都知道寒浩之到现在压根没和她同过一天房。为此,彭妤艳在寒家可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她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态势,让下人们个个是胆战心惊。这天,她又大剌剌的带著从彭家跟来的丫头,假藉逛街之名,出门去了。进了妓院后门,彭妤艳同彭子海直接走进关著季巧儿的房间。看着蜷缩在床边的季巧儿,彭妤艳十分满意的扬起嘴角。“哟!怎么今儿个这么安静?”被关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月的季巧儿,整日惶恐不安,在吃没吃饱,睡也不成眠的反覆折腾下,本就削瘦的她如今更形孱弱。见到这两个凶神恶煞,她紧紧将身体缩起,如同惊弓之鸟的不断发抖。“你你们又想干嘛?”“我们想干嘛?”彭子海笑得邪恶“无事不登三宝殿,咱们兄妹可不会吃饱闲著没事来看你。”“没错!”彭妤艳直接点名意图“季巧儿,今儿个,咱们是来和你谈条件的。”“条件?”季巧儿毫无血色的脸有些茫然“什么意思?”彭妤艳走近季巧儿。“呵,别装傻了,你也知道我进寒府的目的为何,只是这两个月下来,任凭我用尽方法,还是无法得到寒府半毛钱,非但如此,寒浩之这家伙已经越来越难搞,很多事情压根瞒著我不让我参与,再这样下去,我的计画必定落空!”“如果你肯回头是岸,事情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其实少爷是个心肠很软的人,只要你向他认错,就算他知道你一开始居心不良,也一定会原谅你的。”季巧儿试著做最后劝说。“放屁!谁要跟那种克妻克子的煞星过一辈子?他心软?哼!全世界也只有你说寒浩之的心肠软,在我看来,他对待敌人可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彭妤艳斥道。季巧儿摇头“你太不了解他了”“我不需要了解他,我只要银子,我已经没时间了,最近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这里疼那里痛的,一定是这煞星在我身边的原因,在我被他克死前,一定要拿到金库的钥匙!”彭妤艳逼近季巧儿。“告诉我,金库的钥匙放在哪里?你不是寒浩之的女人吗?如果你肯说出钥匙的下落,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让你离开这鬼地方。”“金库的钥匙?”季巧儿当然知道钥匙放在哪里,只因寒浩之在她面前,向来不隐瞒任何事情。“不!我只是个下人,怎么可能知道钥匙在哪里?更何况,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你不说?早料到你不会这么简单就说出来的,看样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不可。”季巧儿欲盖弥彰的神色逃不过彭妤艳的法眼。“你你想干嘛?”季巧儿害怕的看着两人,尤其彭子海那张不断贴近的y晦脸庞,直叫她不寒而栗。“不要!不准碰我,否则我就死给你们看啊!不要!”“又想死?”彭子海一把揪起季巧儿的长发,恶狠狠的道:“现在的你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想死有那么简单吗?识相点,快告诉我钥匙在哪里?”季巧儿头皮痛得发麻,泪水流出眼角。“我不说、我死也不说!你们这些坏人,心肠这么狠毒,将来一定会下十八层地狱!”“别跟她废话,哥哥,让我先给她点苦头吃,不怕她不说。”彭妤艳拿出一条皮鞭,对著地上“唰唰”的甩出可怕的声音。“贱女人,你说是不说?”季巧儿看着如同蛇灵一般的长鞭,背脊已是冷汗直流。“不!我不会说的!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用尽仅存的骨气,她豁出性命。彭妤艳眼一眯,长鞭如闪电般“啪”的一声,硬生生打在季巧儿身上,然后一鞭接著一鞭,毫不手软。“该死的贱婢子,快说!快给我说出来!”长鞭一鞭鞭如火烧,烙在季巧儿身上,她想逃,却让身后的彭子海给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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