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得动弹不得。随著鞭声起落,带起片片碎衣及点点血迹,季巧儿已痛得几近昏厥。“该死的贱奴才!”眼看遍体鳞伤的季巧儿居然宁死不屈,彭妤艳气得将皮鞭一丢“哥哥,我看这贱丫头就交给你了,在你手上,我倒要看她的嘴是不是还能这么硬?”“呵呵呵!”
彭子海闻言开始摩拳擦掌,兴奋得跃跃欲试。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久。“好妹子,你说的没错,女人只要落在我手上,就不信还能坚持多久?”“不不要!”季巧儿从晕眩中惊醒,不断摇头,把下唇咬出了血“你们不可以这么做,不要!”“要我不玩你也行,除非你把金库钥匙藏在哪里说出来,否则由不得你。”季巧儿瞪著彭子海,一咬牙,依旧坚持。“你们这两个坏到骨子里的大坏蛋,就算你们拥有全世界的金银财宝又如何?你们的下场绝对会比现在的我凄惨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好顾忌的?“该死的贱货!敢诅咒老子我?看老子怎么治你!”正当彭子海恶狠狠的一把要扑向季巧儿时,房门“砰”的一声,让人硬生生踢开。彭氏兄妹震惊的回头,迎著阳光,只见破门处,赫然站著一个伟岸不群的身躯,虽然一时看不清是谁,但那一身猛烈的怒火叫人不寒而栗!“寒浩之?!”彭妤艳首先出声,一个踉舱往后退了好几步。“怎么会是你?”彭于海惊恐的看着一脸严厉的寒浩之,及身后几名寒家护卫,神色极度不安。早就怀疑季巧儿的失踪,和彭妤艳脱不了关系的寒浩之,经过这些日子的跟踪,终于在小安机警的通风报讯下,连同府中护卫火速赶到此处。寒浩之身体绷著,拳头握得死紧,双眼才锐利的扫完两人,视线就惊停在满身是血的季巧儿身上。“巧儿?巧儿!”面对憔悴不堪的季巧儿,寒浩之内心充满惶恐,他一个箭步狂奔到季巧儿身前“砰”的一声,跪倒在地。“不,不!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伤成这样?”从未想过季巧儿会是这般情形,他伸出的两掌不知所措,声音也不自觉抖了起来。“少少爷?”再见寒浩之,季巧儿恍如隔世,她不断眨著眼,不敢相信寒浩之真的在她眼前。“真的是你,少爷”“是我!当然是我!”她微弱的声音、苍白的脸蛋、浑身是伤的凄惨模样,在在让寒浩之眼眶泛红。“老天爷,是谁?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季巧儿压抑多日的泪水,在寒浩之不敢置信的大吼声中,滴落成河。“少爷、少爷我没事,我、我真的没事”她一颗颗的泪水,伴随著一声声抽噎,就像针一样,刺得寒浩之心头一阵揪痛。“巧儿,别哭,别哭呀!傻丫头,别哭了,我在这里,我人不就在这里?”他呼吸粗重,闭上红透的双眼,将季巧儿拥进怀中,满心不舍。偎在这朝思暮想、宽大温暖的熟悉怀中,季巧儿就像回到家里,忍不住抛去所有矜持,恨不得将这些日子来的委屈,一古恼的渲泄出来。“我好害怕,这些日子以来,我每天都怕得快死了,他们两个他们两个真是全天下最可恶的大坏蛋,我讨厌他们,我讨厌他们!”她如泣如诉的声音,令寒浩之心如刀割。“我知道,这一切全是这两个下流无耻的东西搞出来的,该死,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早点找到你,否则,你又怎会白白受这么多苦?”“少爷”季巧儿抽抽答答的抬起苍白的小脸,用力指著彭妤艳控诉“就是她!她真如你所说的,是个只要寒家财产的坏女人,少爷,你要小心,她刚才一直逼问我金库钥匙的下落,我不肯说,她就打我一直打我”“你这贱婢,给我住口!你才要小心别被这丫头给骗了,她才是包藏祸心的那一个。”彭妤艳不料事情变成这样,胡乱编造谎言“其实自从她被娘赶出去后,便一直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寒家。这事被我知道了以后,怕她对你不利,才将她暂时囚在这里,准备找到证据将她送官究办”“才不是!少爷,你不要听她的话,我没有”季巧儿慌乱的摇头,以为寒浩之会相信彭妤艳的鬼话。他怎么可能受彭妤艳这挑拨离间的话影响?怕季巧儿太过激动,寒浩之拥住她孱弱的身子,重重吐了口气。“我知道这一切全是这个恶毒女人搞出来的把戏,我不会误会你的。现在你先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让他们给捉来这个地方的?”偎在寒浩之的怀中,季巧儿的情绪逐渐缓和下来,抽抽答答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监牢?推入火坑?”寒浩之听得惊愕。季巧儿讲到心酸处,眼泪又扑簌簌往下掉。“这个彭子海真的好坏,关在这里都不给人家东西吃,还把人家包袱里仅剩的馒头都给抢走他怎么可以抢人家的馒头?人家为了那几个馒头,付出了好大的代价,在牢里我都舍不得吃”这点滴骇人的惊险过程,让寒浩之听得心惊肉跳。想到季巧儿为了三文钱,差点落于万劫不复之地,心中那把无明火就冲上了天!“那该死的狗官,这对该死的兄妹!没想到这些混帐竟敢这样对你,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寒浩之非要替你讨回公道不可!”“你这贱女人!是谁准你在这里妖言惑众的?”见季巧儿和盘托出真相,彭妤艳已然乱了套。“浩之,你听我说,这全是这贱丫头的苦肉计,什么推入火坑,全都是一派胡言,你别上当”“住口!你这该死的泼妇,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余地吗?”“浩之,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你信她,不信我?”“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如今巧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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