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在除夕正午前,金禄把孩子们接回来了,而且“夫君,你不是得出远门吗?”“延了、延了,为夫跟四哥提过了,把事儿往后延,待元宵过后为夫再出发即可。”金禄留下来了,看样子还会陪她到元宵过后。满儿喜出望外,孩子们更比她兴奋百倍,弘普、梅儿不说,其他小表都是头一回见识到“脑袋生病”的阿玛,各个缠着他又玩又闹、又笑又叫,唯独可怜的梅儿不情不愿的被太监接回宫里去,懊恼不知何时才能再碰上“生病”的阿玛。包教人意外的是,年初六用过午膳后,一家人正在偏厅掷骰子玩,塔布忽地匆匆来禀。“禀王爷,有贵客莅临,请王爷出厅迎接!”“贵客?”一把骰子正待掷出去,顿时停在半空中,金禄一脸茫然。“他来干什么?”才刚迎至大厅前,雍正和允礼业已自行进来了。“臣弟见过四哥。”金禄协同满儿一同规规矩矩地施了礼,再挤眉弄眼地调侃雍正。“我说四哥,您不在宫里陪列位嫂子们温存,居然上臣弟这儿来了,怎地,又想听臣弟唱曲儿子么?昆腔还是弋阳腔?”雍正突然与允礼相对哈哈大笑起来。“朕就知道、朕就知道,那天他一来跟朕请求延后出门办事,朕就知道他搞不定老婆,又要变成这副德行来哄老婆开心了!”“真是,四哥,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下臣弟的脸皮子呢!”金禄装模作样地哀声叹气。“可别说您就是特意来瞧臣弟这副德行的,要真是,政明儿个臣弟也要上宫里去喽喽四哥是怎地哄嫂子们的!”“朕从来不哄女人!”雍正傲然道,同时向允礼使了一下眼色,后者当即掉头离去。在金禄与满儿的伴同下,雍正进入大厅上坐。待下人奉上香茗后,金禄才好奇地问:“十七弟怎地刚来就走了?”雍正再度哈哈大笑。“待会儿会再来,待会儿会再来!”金禄扬了一下眉,旋即灿烂的笑起来。“四哥,别说是您让十七弟去吆喝大家伙儿一块儿来消遣臣弟?”“正是!”有乐要大家同享,他这个皇上不错吧?金禄笑咪咪地点点头。“不知四哥可曾要十七弟提醒他们,臣弟有五个小表哟!”话落,扬声唤来塔布。“去通知格格、阿哥们,说是有人要送压岁银来给他们了,要他们快快到前门去等候,不给压岁银的不让进,压岁银一封不超过百两的呕门儿也不让进,快去!”满儿噗哧失笑。不超过百两就算小气,他这是拿谁作标准啊?塔布好不容易才憋住笑意,问:“小阿哥呢?”“要佟别抱去。”“是,爷。”雍正愕然。“你这是做什么?”金禄咧开小嘴儿笑得很乐,搓着手一副守财奴的龌龊样。“贪财!贪财!臣弟今年要发大财了!”雍正失笑。“你这可真是不过值得,要看你这德行难得几回有,五百两不算什么,一千两都值得。”“是么?”金禄笑得更贼,两只大眼晴病俺闪较呦阜欤盅锷嚼次诙!拔诙偃ネㄖ窀瘛8缑牵凳腔噬系闹家猓倭礁奈r剑烊ィ倭丝勰阈解美磁猓?br≈gt;“咦?”雍正顿时呆住。“朕朕何时下过那种旨意?”“所谓君无戏旨,四哥,您才说过的话怎能不认帐呢?”板着脸说完,金禄又换回绚烂夺目的笑脸。“所以,四哥,别忘了您欠臣弟五千两”雍正张口结舌。“连、连朕也”“怎地,四哥,”金禄睁大无辜的眸子。“大家都给了,您好意思不给?”雍正窒了窒“这”咳了咳。“呃,给,当然给!”由得他说不给吗?金禄眉开眼笑地猛搓手。“对嘛!身为皇上自然不能太抠门儿,而且为了表示四哥的慷慨大度,您还得加倍给”“耶?”雍正又傻住了。“所以四哥应该是欠臣弟一万两,欠条就不必了,咱们脑子底记住就行了,臣弟信任您不会赖帐,不过若是拖欠太久不给,臣弟可是要算利息的哟!嗯,我看三分也就够了!”又愣了好一会儿,雍正忽地捧腹狂笑。“天哪!十六弟,你这张嘴可真是,死人都能让你给说成活人!”“夸奖!夸奖!”金禄笑嘻嘻地拱拱手,随即双目一凝,起身迎上前。“哎呀!第一位客人到了,来来来,二十一弟,请坐,请坐。”慎贝勒允禧瞠大眼望住堆满一脸纯真笑容的金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十、十六哥?”这个十六哥不是那个十六哥吧?“对对对,我就是十六哥,十六哥就是我!”金禄一本正经地说,再滑稽地挤挤眼。“我说二十一弟,你付钱,不,给过压岁银了吧?”“呃,我只有六千两的银票,所以”“好好好,给过就行了,不过压岁银不作兴找钱的,多余的一千两就当给下人们的赏钱吧!”转头马上吩咐下去。“塔布,记上了,二十一爷给一千两赏钱,回头别忘了谢谢二十一爷!”“耶?”未免太慷他人之慨了吧!抠完了那一位,金禄继续抠雍正的银库“四哥,二十一弟都赏给下人们一千两赏银了,您自然也得赏下去两千两,不然多没面子,对不?”再转头吩咐下去。“塔布,再记上一笔,皇上赏给两千两赏钱,回头别忘了叩谢皇上!”雍正啼笑皆非,怎么才来不到一刻钟时间,他已损失一万两千两,再待下去,会不会整座银库都得搬来给他了?幸好,金禄很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抠完了银子,该轮到他付出代价了。“那么,二十一弟要不要听十六哥唱曲儿啊?”话说着,金禄手捻兰花指摆出一副妖娆的杨贵妃姿态,还抛媚眼。“贵妃醉酒,你十六婶儿最爱听的戏,如何?保证你醉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