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隻手紧紧抵在腿根而阻止。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头向后仰,露出姣好的脖颈,在殷昭的眼里看来只能是邀请,于是他吮上她那片柔嫩的肌肤。
「陛下……」连番的刺激让她难以招架,她缩起脖颈、紧贴身下的软榻才得以将两人的唇拉开无济于事的一丝半毫的距离。止不住的喘息和她抑制不了的声音全化作娇吟。原本意欲讨饶的话语却变成了难以收场的欲拒还迎,为殷昭眼底克制的欲望添了火。
低哑的嗓音在她脸上变成了麻痒,他一隻手捉住她的手臂抵在榻上:「朕不会停。」
原本只是抵在她双腿根部的滚烫毫不迟疑,撕裂了所有或虚幻的或真实的防线,压进了她最幽微私密的地方深处。剧烈的异样衝击瞬间贯穿全身,撕扯般的疼痛让她猛地全身一颤,指甲陷入床单,喉间无法抑制地逸出一声压抑到极点却依然碎裂出声的哀鸣。
她是一国公主,尚未婚嫁。他们什么都不是,他却以最亲密之事为锚,在她身上恣意掠夺。
羞耻和不甘在她脸上烧烫,她无数次咬住双唇,却又在一次次身上男人浅而耐心缓慢的律动中,让那破碎断续的声音被迫溢出。
她想维护的尊严与骄傲,或许早在她决定赴约的那刻,就已被她自己践踏在地。
殷昭俯身,湿热的唇齿贴在她的耳边,感受着自己在她身体里引起的颤慄与躁动。他知道,她的理智还未完全溃散。
就在这时,一直以来只能发出破碎声音的她,终于用乾哑的嗓子挤出一句:「殷昭……慢一些,求你……」
虽然自始至终、由体内深处喧嚣而上、再因殷昭撩拨而加深几乎淹没她的那份渴求与空虚终于得到满足,痛楚、快感、痠胀、麻痒……千百种感觉席捲她的全身,在在啃蚀着她的理智,她乾渴的唇舌挑拣着仅剩的言词,略过了那些繁复的礼节敬称,仅仅是叫了他的名字。
殷昭因突如其来的直呼名姓而愣顿,他的唇角微微勾起,腰间的动作确实是放轻了。可当她正要松一口气时,却觉得那异物竟故意慢慢碾过花径里的窄壁,旖旎磨人得让她又要难以将即将溢出喉咙的声音吞回。
同时殷昭再度压在她身上,齿舌在她的锁骨与肩颈逡巡,双手轮番滑过她柔软的腰肢与因她弓身而挺立的乳尖。
楚澜月的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被男人压弄之处的疼痛渐渐被快意取代,身上的颤慄如潮水般一遍一遍袭来。恍惚之间她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溺水的经验,意识清楚,却无法自由控制身体的恐惧。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却依然清醒,湿润的杏眼里,迷离与警醒交错,嘴里是憋不住的呻吟。
殷昭的律动依然节制而缓慢,因她身体的迎合与瘫软逐渐染上欲色的双眸没有放过她身体上的幽微变化。她白皙若雪的肌肤此时此刻,透着薄透的红,和自己紧贴的每一寸,也都是惊人的滚烫。
他甚至,闻到了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奇异香味,那不是他身上已用惯的龙涎香。而像是咸湿的……大海,混杂着一股清冷,深处却又似乎有着原始的野性的腥甜,他低下身,在她肩窝里大口呼吸。
他不过失神一瞬,手还握着她纤细的腰,忽然发现她小巧的耳垂,如珍珠般白皙圆润。他顺势含住,满意地听到她压抑后的抽气声。
殷昭看得明白,她的心不在这里,那双眼睛深处的不甘无数次因此想要闭上,不愿意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半点的破绽。然而她的身体,却会因为他的靠近而抽气、一个吻而轻颤。她的身体或许仍然因为抗拒而紧绷,腰腿却颤动着似乎在邀请他。
殷昭难以抑制地将自己埋得更深,头上的金冠「叩」一声掉在锦被之上,几缕黑色的长发便散落下来,垂在他汗湿的额前和凌厉依旧的眉眼之间,更像黑色绳索攀在她身上。
他的身体像被某种急迫的暗流牵引,每一次撞击都比前一次更深更快,像浪淘终于要拍碎堤岸。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被巨浪捲走的贝壳,在急流中迷失了自我,即将碎裂。
然而,在她只当一切将要结束,她细软的呼息、男人粗重的喘息,在黑暗的房里交织之时,忽然殷昭有力的手臂将她翻过身,连退都没退出她体内,而她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
殷昭现在在她的身后,以双手为牢,将她圈在了自己身下。她觉得羞耻,闭上眼想逃离这样的视觉刺激,却发现在黑暗中,那埋在体内的炽热反而愈加明显。
她的后背贴着他强健的腹,被迫感觉他的力量与重新点燃的慾望,在她体内再次捲土重来。
夜是如此漫长。身后的男人,像是一头难以饜足的兽,在她发间、脖颈、敏感柔软的手臂内侧、腰际、大腿腿根,甚至脚踝边重复来回逡巡,用热烫的唇齿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反覆探索。
她知道他在细细品味她的每一个颤抖与压抑过的呻吟,她的羞愤、体内的悸动与情动像是他覆在她身上的长发一样交缠,跟随他埋在她身体里带起的韵律一同律动。
数不清是第几次,她在绵长软弱的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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