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令瑾听他的话从床上下来,不着寸缕地跪在地上,眼角余光看着薛公公在被褥间成了小山包,一点一点挪到迟屹腿根处,然后不动了。
春寒已过,屋子里也烧着地龙,被褥裹得不严,隐约间叶令瑾听到里面传来仄仄的水声,偶尔还有薛公公被顶弄得不行喉头发出的嘤咛。躺着受人伺候的男人一只手放进被褥里,好似在抚摸什么一般。
约莫一炷香后,男人手上用了力,被褥间传来清晰的“呜呜”声,像是被堵住了不能说话,片刻后迟屹叹息一声,薛公公嘴里的声音却还没停,仿佛在大口吃着什么,喉咙里传来清晰的吞咽声。紧跟着他从被褥中退出来,有点含糊不清地道:“奴服侍……皇上更衣。”
叶令瑾清楚地看见薛公公眼眶发红,嘴角水渍蔓延,淫秽不堪。
迟屹没答,只瞥了一眼跪着的人:“伺候晨起不会,更衣也都忘了?”
叶令瑾忙去拿侧边架子上早已工整摆好的龙袍:“奴不敢,还请皇上恕罪。”
他恭谨地服侍男人更衣、洗漱、用了早膳,这期间男人都不冷不热的,只临走的时候撂下一句“该赏的赏了,规矩好好学学”,显然前半句话还是对着薛公公说的。
薛公公笑着应了“是”,送迟屹走了,嗓子又尖又细地拉高:“圣上赏!”
几个小太监捧着东西进来,太平猴魁二两,滋补药丸一盒,绫罗绸缎若干,还有一碗浓黑的药汁。
“叶采君,请您先喝了吧。”薛赐背着晨光,微微朝还跪在地上恭送迟屹的叶令瑾一躬身,便又挺直了背脊。
叶令瑾不知此物为何:“……奴不知此为何物,还请公公明示。”
薛赐轻轻一笑:“既是对着我,采君不必称呼奴。皇上有令,妃位以下者无缘龙种,此乃避子汤,采君还是早早服下为好。”
叶令瑾自己都快没命了,何谈拉扯大一个孩子,他本就没有生育的打算,闻言不过顿了顿,便一饮而尽。
“采君行事果断,在下不便叨扰过久,先行告退。还望采君珍惜光阴,温习宫规。”
薛赐少见过头次侍寝喝药如此干脆的,不咸不淡地点了他一句,见地上的人略有沉思,便带一众小太监去赶皇上的步子。
即便是清楚宫里淫规繁多,叶令瑾还是吃了一惊。
双儿生性淫荡,日日离不得调教,这是普天之下人人皆知的事。因帝王钟爱双性,后宫里每个宫殿都专门开了侧殿作为主子的训诫房,称作春室。
春室不大,却一应俱全。平日家里常有的器具,小如玉针、竹篾,大到板子、长绳,林林总总都立在墙上,方便取用。
此刻,叶令瑾正侧躺在春室里唯一一张专门用作淫罚调教的床上,两个穴眼都被塞入了润化滋补的药丸,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干涩的甬道光是吞进去就费了不少力。
“把你的屄咬紧了!咬得越紧化得越快,要是半柱香还没化水,我手里的鞭子可没长眼睛。”
乐芸姑姑站在他侧后方,挑了一条一米来长、半指粗的细鞭,在空中挥了两下,又一鞭子扫过去,正正落在叶令瑾并起来的腿心儿上,夜里被肏肿的逼肉被鞭了一下,疼的叶令瑾呜咽一声。
“是……谢姑姑训诫……好细的鞭子,怎么这般痛?”
叶令瑾听话地缩紧了花肉,随着他用力地夹弄,药丸外缘被温热的软肉暖化了,开始化水,药水因着位置的关系缓缓向穴口外流去。
“啊!”
转瞬间,腿心里又是“啪啪”两鞭,都正正落在闭合的屄穴口上,那一处嫩肉挨了两下打泛起鲜艳的红色来。
“夹紧了!日后若是皇上给你穴里赏了精,你也敞着洞泄出来吗?连精都含不住的穴,皇上怎么能宠爱你,没发配到寒香殿算不错了!”
薛公公临走前应同乐芸姑姑说了什么,叶令瑾明显感到今日早上起来姑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躺到训诫床上果然没两下就挨了训斥和鞭子。昨天刚侍奉圣上一场,叶令瑾还不想惹了皇上厌弃,姑姑话虽然狠,鞭子却点到为止,不像是对他很不满要往死了训的,他心下明白姑姑也是为他好,遂乖乖听话,问道:“姑姑,这寒香殿,是什么地方?”
原本送进来的双儿,都得先经了百花堂的手,教上一月半月的规矩才能安在宫里伺候。叶令瑾、叶令璟这对儿双生子也不知道是怎的,百花堂没接,硬是给他们直接安排了寝宫送了过来,想着应许是学了规矩。乐芸今日一训,才发现这年轻鲜嫩如花枝一般的双儿从没受过后宫训诫,连规矩都不曾知道。
“后宫的双儿不知凡几,如同春日里盛放的花儿。花既开了,那也是给皇上看的,若是得了皇上厌弃,你说,这花还能开得了吗?”
乐芸见他怔愣,两腿并拢着,腿间被肏得红肿的逼肉像馒头一样凸出来一块儿,甩手就是一鞭子给他紧一紧皮,鞭子狠戾地亲吻过软嫩涨大的逼肉,叶令瑾呜咽一声,听姑姑道:“寒冬本应无花,却仍有花香,盖因花儿都被折断,花瓣被剥下,层层叠叠落在一块儿被捣弄得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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