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人没有任何反应,裹着他屌的肉道又夹了一下,大概是在说“想”。
迟屹哼笑一声,另一只手沿着白皙纤瘦的腰肢摩挲,缓缓探到娇人儿身前垂落的体积不小的肉棒上。
叶令瑾只感觉一片温热抚上来,他觉得舒服,下意识挺动了两下。
迟屹第一次摸除了他以外另一个人的阳具,正觉得也不是多么恶心,身下的人就不知好歹地挺腰在他手上磨蹭起来。
他怒极反笑,一边慢慢挺动自己的鸡巴,右手摸到肉棒顶端,大拇指绕着坚硬的龟头磨:“还记着朕说过什么吗?嗯?”
“呜呜……呜……”身子底下的人马上停了磨蹭的动作,喉咙里挤出含混的呜咽,显然没忘了男人的话。
迟屹莫名觉得满意了些,打算做的事却无可更改:“给朕记好了,就是你死了,也不许忘,听到没有!”
他话音未落,缩腰摆臀,屌头在叶令瑾身体里转了一圈儿,然后一个挺入,抵着那一处重重碾磨起来。
“嗬……呜……呜嗯……”被男人圈在怀里死死地磨,叶令瑾连收缩身体保护自己都无法做到,头皮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眼前昏昏沉沉,却仍能感觉到男人另一只手紧跟上来,一面刺激他脆弱的龟头,一面死命地抠弄最敏感的冠状沟。
前后同时的双重刺激像开水浇在头皮,叶令瑾的身体不受控地收缩,两瓣屁股也夹紧,想要对抗快感的毅力在一瞬间崩溃如洪泄,太久没释放受不得一点刺激的龟头被人从未有过地侍弄,他的阴囊立刻胀硬如铁,前头马眼张合,就要喷精。
迟屹摆动腰腹,身下水声仄仄,被堵死无法流出的肠液在快速有力的捣弄中被一点一点带出,鸡巴套子越肏越紧,迟屹咬着牙破开肠肉时,感到手里坚硬的肉棒前头如同亲吻般吸吮他不断摩挲的指腹。
这是射精的前兆,叶令瑾再也忍不住了,肉棒早已憋的紫红。
迟屹哪能让他这么好过,他手滑下去捏住双儿肉棒的根部,死死堵住即将喷射的精液。
“嗬……”叶令瑾说不出话,喉结滚动两下,难受的不如登时死了,下半身因为本能开始小幅动踢蹬挣扎起来,身体有了力,在迟屹眼里却只徒增高潮前的快感,狠狠压着人肏弄几十下,就着人快要彻底卸力的时候,马眼大张,射在了肠道深处。
他舒爽射精时,跟着松开了束缚双儿肉棒的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餍足:“射吧。”
只见红紫的龟头徒劳地张合半晌,好一会儿才有淡黄的尿液混着白精,从那不断打开的小孔里流了出来,断断续续流了满床。
叶令瑾意识中的最后一句话,是男人松了手,轻轻拍了拍他身前早已无知无觉太久的肉棒,说了声:“射吧。”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射出来,脑袋里崩了太紧的弦应声而断,他登时便失去了意识,陷入黑沉的梦境里。
再睁眼时,天色将将破晓,朦胧的日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床边立着一位宫女轻轻拍着叶令瑾的手臂,见他迷迷糊糊睁眼,面上不免露出些焦急来,轻声道:“该服侍圣上起了。”
竟然已经到了早朝时辰吗?叶令瑾想一个激灵坐起来,昨晚肏弄太久而酸软的腰受不得大力,身子抬了一半,又无力地倒回床上。
见宫女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叶令瑾不由回头看向身侧,圣上仍在沉睡,身上套着明黄祥云纹丝绸亵衣,昨晚冷冽凌厉的双眸阖着,浓密的睫毛一动不动。
不曾端详过圣上真容的双儿竟不知不觉看进去了。他只幼年时被父亲带去参加过宫宴,远远地偷瞄过先帝的模样,原以为自己要侍奉终生的帝王和先帝一般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直到昨晚真正跪倒在他身前,才发现圣上星眉剑目、气势逼人,久居高位运筹帷幄的那一双眼睛仿佛能看透他所思所想,他不得不把自己剖开,换取活下来的一线机会。
他不清楚皇上是不是真的信了他,但他明白昨晚侍奉的男人还算满意,最后才会落下那一句恩准的圣旨。如若他不说,叶令瑾就是欺君之罪,日后连着父亲的叛国罪,死个八百次也不足惜。
刚想到这,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落在耳畔。
“这么喜欢看朕?”男人眼眸未睁,薄唇略动了动,也不知道他怎么发现他在看他。
叶令瑾受了一惊,连忙垂下眼睫乖巧道:“奴不敢。奴是想叫陛下晨起的,只是陛下实在气宇轩昂,奴……不自觉地被陛下吸引了。”
迟屹喉结滚动一下,半睁开眼斜睨着他:“叫朕晨起用眼睛叫?没学过规矩?”
见人眼睫不知所措地颤了又颤,迟屹没了耐心,抬高了声音:“薛赐!”
薛公公守在门外多时,见还没动静正想再着人去催,听见圣上唤人,赶忙弓着腰进去,大眼一扫,便知道如今是什么情况。
他褪去鞋履,对躺在床榻间仍不知所措的叶采君低声道:“小主请起吧。”
说完再也不看叶令瑾一眼,跪在床上膝行到迟屹被褥旁,埋下头从脚底那侧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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