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胡思乱想,楼下挤乳的温祈年已经停下了动作,他脸色潮红痴醉,跟磕了药一样瞳孔涣散。
在这个角度,我能看到哥哥的侧身,被揉得指痕遍布的胸乳,上面横横道道的,乳头被男人重点关注过,鲜红的一颗肥乳红豆,看起来跟被吸过一样。
我看得鸡儿邦硬,手在裤裆那里划拉两下,别看我身材瘦弱,脸也嫩得跟小白脸似的,低下的东西可是凝聚日夜精华长出来的,谁看了都得咽口水,给钱让我上。
可温祈年不肯让别人看我鸡巴,我这么威武的东西居然只被温祈年舔过玩过,即使初夜还在,我也感觉我不干净了,谁愿意被一个恶心巴拉的家伙觊觎?
这么想着,我眼神瞪圆看向温祈年的裸体,鸡巴更硬了,烫得我浑身难受。
温祈年被裤子包裹住的浑圆臀部,看起来像能顶一个啤酒瓶那样翘,跟屁股被操大的熟妇似的。
但我知道里面含着的两口穴有多青涩,尤其是汩汩流水的娇嫩小花,鲍肉都被泡得黏黏糊糊发白发皱……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谁让温祈年这个变态骚得跟个荡妇一样,找不到发情对象就把魔爪伸向单纯柔弱的弟弟,每天晚上都要爬我床勾搭我,诱惑我用手指奸他小穴。
但我不会屈服!绝对不会!
温祈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烂人,他就喜欢我冰清玉洁单纯柔弱的模样,如果我从了他成了小荡夫,极有可能他会玩腻不再青涩干净的我,把我扔给温父那个老畜牲,看我被几个哥哥和父亲轮一遍又一遍。
因为我那几个私生子哥哥,都是这么过来的。
先是被父亲操,再是被哥哥弟弟们轮奸,最后同流合污,成为下一任受害者的加害者。
但不得不说,我憋很久了。
在淫靡早熟的地方长大,我第一次遗精时年龄很小,梦里我翻来覆去干的人居然是温祈年!
这个控制我,凌虐我的死变态!
我不敢找温父或其他哥哥,找温祈年我又不敢,找其他人温祈年会杀了我,所以在遗精之后,哪怕我迫切的想把鸡巴插进软热的穴道里驰骋,最后也不过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憋闷。
说句俗的,我鸡儿都被憋废了。
“小九……”我听到温祈年用沙哑性感的声音喊我,这个大男人眉间染着疲惫,好像脱力似的瘫坐进沙发里,手里还牢牢握着牛奶杯。
我心底最深处的恐惧就是温祈年,被他用这种嗓音喊一遍,脑海里或含笑或温柔或冷酷的“小九”唰得灌进脑海里,五颜六色的在脑颅里炸开。
我的姥姥我的袄,我的小脑变大枣,我的亲哥你别叫!
一股冷风从背后刮过,我瞬间站起来,情急之下还左脚拌右脚差点磕下楼,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我拘谨的捏住衣角,支支吾吾:“……怎,怎么了?”
温祈年看向慌张无措的我,我敢肯定这王八蛋在嘲笑我左脚拌右脚,银框眼睛下的眼睛漂亮的跟个狐狸一样,弯起来的每一寸弧度都是“你真没用”四个字的具象体。
我默默咬着牙,就算温祈年每天都要说“小九真可爱”,我的内心也自动翻译成另一句话。
蠢蠢笨笨当然可爱。
没有智商当然可爱。
左脚拌右脚的傻逼,当然!可爱!
踏马的,服了,我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没听到死变态的下一句话,等我回过神就看到温祈年老神在在的瘫沙发上等我了。
所以我愣愣的问:“哥,你刚刚说什么?”
温祈年好像多看了我一眼,眼里带着对蠢货的怜惜,高高在上:“我说,下来喝奶,再给我舔逼。”
我没出息的噎了几秒。
……王八蛋温祈年,又在压迫我了。
谁想舔他的臭逼,每舔一下都恶心的让我想吐。
到时候温祈年被舔情动奸我鸡巴,我该不该跑?
玛德,要不反过来奸了温祈年算了!
我就算心底多厌恶这个人,还是要柔弱乖顺的走下楼,跪在他的脚底祈求一点怜爱。
这次我刚走到温祈年身边,这个烂男人就笑着揽住我的腰,舔舐着我的耳垂,把牛奶塞我手里。
“乖孩子,该喝奶了。”他慈爱的像个老母亲,还是那种腻爱孩子的熊家长,我举起手中的玻璃杯一饮而尽,熟悉的汁液在我口中流淌。
乳汁,母亲哺育孩子的汁液,这跟我哥没什么关系,哪怕他是双性人他也不至于不在哺乳期就给我挤奶。
要不我说他变态呢,谁家正常人不去做手术回归正常的身体,反而去吃药打药做手术加剧身体母孕的反应。
也不知道温祈年折腾了多久,吃了多少药,才造出这么一对像孕妈一样的奶子,时刻溢乳喷奶,偶尔涨满了还会让我来吸光。
我感觉恶心,我再重申一遍,我真的恶心!
我才不喜欢他像怪物一样畸形的身体,不喜欢他时刻溢乳的贱奶子,不喜欢他粉嫩嫩的大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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