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他们?怎么能是他们?香菱脑海中不停重复这两句疑问,时间不知过去多久,她浑身一颤,艰难地再次凑向门缝。看到了,香菱终于看清楚房内的情景,心中最后一丝侥幸消失了。虽然只是半具身躯,但宝玉与薛姨妈的形貌却清晰无误,看着几近痴缠的两人,香菱猛然举起粉拳。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一边与我眉目传情,一边又与婆婆做这种有违人伦之事,他太无耻、太下流了。不!不!不是的!宝玉不是无耻下流的人,婆婆也不是y荡妇人,不然她怎会守寡这么多年?人心总是那么奇妙,因为心底那一分情意,香菱自行为宝玉与薛姨妈找到开脱的理由。婆婆不是坏人,而且是可怜的女人,她其实也需要男人的安慰,再说自己不也是薛蟠的小妾,却依然爱慕宝玉吗?我可以,婆婆为什么不可以,我为什么不能理解她呢?禁忌又如何,宝玉总比薛蟠强上千百倍!微妙的思绪变化只在刹那之间,香菱的粉拳无力垂下,乳峰猛烈地起伏起来。天啊,婆婆叫得好大声,好羞人呀!那种事真有那么快活吗?想到这里,香菱不禁偷偷看了里面一眼,羞红瞬间漫过耳垂,宝玉竟然抱着薛姨妈走来走去,而每走一步,薛姨妈的身子都会摇晃一下。“唔”香菱捂住檀口,羞窘下,她想离开,脚步一动,突然又担心有下人闯入,随即身子一软,靠在门扉上。其实主子后院没有薛姨妈的许可,除了几个心腹婆子之外,又怎会有下人敢闯进来?香菱绝不是薛府的新人,但她此时此刻却忘记这个简单的道理。火热的时光再次如水奔流,房内的交合声一浪接着一浪,门外则逐渐响起呻吟声。香菱的身子越来越热,时而绵软无力,时而又僵硬无比,她银牙紧咬,一边看着宝玉“蹂躏”薛姨妈,一边情不自禁将手伸入衣裙内。“啊宝玉、玉儿,姨妈要死啦,哦”薛姨妈一次又一次“死而复生”她此时趴在桌子上,浑圆肥美的pi股高高翘起。“姨妈,给我后面,我要。”宝玉阳根一滑,rou棒抵在薛姨妈的后庭菊蕾上。“玉儿,不要。”薛姨妈惊声反对,随即柔媚哀求道:“好相公,我每天还要拜祭元妃,要是行动不便,会被人发觉。求求你啦,这事过后姨妈一定给你。”“好姨妈,那我记下了,不过你下面已经肿了,我怎么办呀?”“坏东西,姨妈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嗯”由于书桌在窗户附近,香菱从门缝里只能听到声音,但她鬼使神差般动起来,目光从窗缝看进去,正好看到薛姨妈柔媚蹲下,用朱唇含住宝玉的阳根。“啊!”刹那间香菱的美眸剧烈睁大,不仅是因为看到薛姨妈羞人的姿势,更是因为她看到宝玉的阳根,心想:是它,就是它,在自己梦中无数次出现带给自己羞辱的东西。“呜”泪水迅速打湿香菱的脸颊,曾经的怀疑成为事实,她一直在逃避的猜测再也抹之不去。香菱天生嗅觉特别神奇,自从嗅到宝玉身体散发出来的气息后,她就很怀疑在天香楼那扇屏风后羞辱自己的神秘人就是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呜我错了吗?难道我看错宝玉了吗?一想起宝玉有可能与薛蟠合谋设计自己,香菱的心房就一阵剧疼,远远超过先前。又一个心魔窜入香菱的心海,她的泪水不停奔流,就好似行尸走肉般离去。欲望笼罩住心神,宝玉完全不知外面飘散的伤心之泪。宝玉看着薛姨妈起伏不休的脸蛋,不禁想起与眼前人七分相似、更美丽华贵的另一个女人,恍惚间他开始幻想。在幻想的第一瞬间,禁忌的欲火就在宝玉的心窝里轰然爆炸。呃,要是真的,那该多爽呀二声闷哼,宝玉猛然重重抱住薛姨妈的头,阳精疯狂激射而出,悉数射入薛姨妈的嘴内。两刻钟后,宝玉伴着薛姨妈离开薛府,走出后院的刹那,他不由自主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迷惑地摇了摇头,扶着薛姨妈上马车。四驹马车悠然而去,可在薛府的角落里,香菱靠在墙壁上,身子缩成一团。贾家,荣国府东府。贾赦欢天喜地醉醺醺地回到卧房,在邢氏面前,他得意地将孙绍祖提亲之事说出来。“老爷,这孙贤侄我们以前并未见过,也不知人品如何,是不是派人打听一下再做定夺?”邢氏虽然老实本分,但并不蠢钝。“胡说!”贾赦说翻脸就翻脸,冷声厉斥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老爷我看上的人会差吗?”邢氏心中微酸,强装笑脸,她就是对贾赦太过了解才会生出怀疑,身为母亲,她不想女儿没有幸福,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贾赦看上之人人品能好到哪儿?贾赦话语微顿,不待邢氏开口相劝,大手一挥,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管迎春的意思,养了这丫头这么大,也应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你明儿就到西府将她领回来!”“老爷,要不问一问老祖宗的主意?”一向温婉的邢氏少有的坚持己见。“好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再怎么说迎春还是我女儿,轮不到别人做主,你也不要啰嗦了,下去吧。”贾赦大为不耐,眼睛一闭,心中开始寻思如何弄到那珍贵的名扇。无声的苦泪在邢氏心中流淌,她想不到服侍贾赦这么多年,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老爷,妾身不是这意思!”邢氏咬牙再次说道:“现在正是元妃丧期,如果我们现在接迎春回来,会不会惹得老祖宗不欢喜?”邢氏妇灵光一闪,此刻想的是拖一时算一时,并想起一向精明的儿媳妇王熙凤,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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