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睁大,如此粗鄙的语言还从没在罗蒂嘴里说出过——甚至脑子都没想到过。
但如果是主人的要求
“是”更加用力,以至于手指都扣进肉里地掰开臀肉,“这是贱狗的骚逼,骚逼想被主人玩弄。”
后穴紧紧是被女孩随意踩踏,就已经快感席卷全身,前端的鸡巴也硬在腿间,马眼滴答出液体,与地面连成一道银丝。
“只是被踩着就这么爽了吗?”艾格妮丝嘀咕一句,“看来没选错人。”第一次就遇上这么好的坯子。
将鞋尖微微探入后穴,令艾格妮丝没想到的是,这口骚穴竟然可以自己出水,甚至沾湿了她的皮鞋鞋尖。
“唔——主人哈不行,太,太爽了,唔”被她在穴道里碾磨抽插,罗蒂很快溃不成军,上身磨蹭着地面企图躲避快感折磨。
“不许动,骚货,被鞋操也能爽成这样?”收回脚,艾格妮丝用鞋面狠狠踢了几下罗蒂的卵蛋,疼得对方吸气,发骚的鸡巴都软了点。
“现在,求我扇你的骚逼,记得好——好——求——我——”拖长音调,艾格妮丝抱臂居高临下看向可怜如狗的男人。
调整了呼吸,男子只感觉卵蛋处传来丝丝隐痛,鸡巴却又因为主人的话语而硬挺,疼与快感的分界逐渐模糊,心中不自觉唾弃自己的下贱。
他撅起屁股,微微扭动,那口淌着水的穴眼在艾格妮丝面前尽力勾引着她:“求求主人用手——用什么都好,扇烂贱狗的骚逼,贱狗的骚逼生来就是让主人玩的,求主人奖惩它,让它变成一被主人玩弄就高潮的贱穴”
伸出手,艾格妮丝温柔抚摸两下罗蒂的臀肉,手下触感滑嫩厚实:“乖狗狗。”
艾格妮丝默念起咒语,一根树苗出现在手中,很快化为一根有些粗糙的树枝。
她握紧树枝,将脚搭在罗蒂翘起的臀部上,一只手稍稍使劲,一“鞭子”抽上红嫩的小穴。
“啊——!”罗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接着便是用力地吸气,“主主人”
“叫什么叫,你的鸡巴可比你诚实,更加硬挺了呢。”说完,又是一鞭子下去,粗糙的树皮表面与脆弱的穴口摩擦,登时起了一道红棱,连接到会阴部。
“唔——好好痛。”不敢大声惊扰主人,罗蒂的声音可以说是从牙缝挤出。
一,二,三
几鞭子下去,穴口红肿得高起一截,可奇怪的是,那红肿的穴眼竟然还流出了透明的淫水,鸡巴也似是在疼痛中摄取到快感,每抽一下都跳动,马眼一如骚穴,滴滴答答全是水。
“你这身体倒是下贱,怕不是能被抽到高潮吧?”嘲讽一句,艾格妮丝更加用力地打几下,身下抽气声中逐渐夹杂舒爽的呻吟。
“唔不不知道,哈——很疼,但是被主人抽又好爽”侧脸贴在地上,罗蒂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我就说嘛,神秘森林的大祭司,一定是位骚货。”这也是此行的目的,艾格妮丝第一站便选择德高望重的祭司,力求令其沦为自己第一条母狗,只是没想到一切来的这么顺利。
说完,她又是几鞭子下去,身下的惨叫也尽数转为呻吟。
“祭司大人叫得这么骚,也不怕外面的人听见?”
确实,外面应当还有排队等待的祷告者,可罗蒂已经顾不上这么多,追求快感已然变成了他的首要任务。
“不不用去管——啊——贱狗不管他们,请主人尽情抽打贱狗的骚逼,唔骚逼好痒,希望被主人抽到烂掉”手握成拳,罗蒂腰都有些发抖,快感层层堆叠,似乎就要达到高潮。
尽管还没有多少经验,但也一眼看出男人已逼近边缘,艾格妮丝加大手上的力度,猛抽了几下,然后一下子踢上罗蒂的睾丸。
在这时,疼痛,已经是快感的催化剂。
“啊——!”只听一声高亢的呻吟,罗蒂毫不顾忌房门是否足够隔音,鸡巴一抖便射出一股精液,将他的胸膛和地面弄得一团糟。
“不是吧?”魔法师捂嘴笑出声,“我们堂堂大祭司,真的是个靠着打骚逼就能高潮的贱皮子。”
这句话模模糊糊传进罗蒂耳中。
眼前发黑,喘息地留存在快感余味里,他似乎在面前,看到一双带有爱心的粉色双眼,如伺机而动的蛇般,直直盯着自己
“今天祭司不舒服,祷告到此为止,请祷告者们明日再来。”美丽的少女走出屋子,对外面还在等候的人们笑眯眯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没人敢对祭司大人生病这件事有异议,只好哭丧着脸离开教堂。
合上教堂门,艾格妮丝站在神像前,仰视雕刻精美的石像。
石像以稀少的水晶雕琢而成,经彩色玻璃窗一照,显得五彩斑斓,神圣而美观。
越神圣的东西,自己便越想破坏。
看了片刻,艾格妮丝转过头:“我的小狗,你是不是该出来了?”
门后,将衣服草草穿起的罗蒂走到艾格妮丝面前,他低下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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