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与地上的尸体有几分相似,主要是那尸体被水泡得发肿捞上来,脸已经变形了。
“这才是犬子罗生,昨夜他发了病,本郡守了一宿,断断不可能出现在花楼里,家里大人认错了才闹出乌龙来。”
孙大人在一旁满脸惊疑,“你这”,灰衣少年朝他行礼,“父亲。”
随即他便被人揪着耳朵捞起来,“你是喝花酒喝糊涂了,连自己孩子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了,整日寻花问柳,如今还在花楼闹出这种丑事。”
旁边公公帮腔,“老爷,昨个您不在,少爷发了病,郡君守在旁边晕了过去,府医正好诊了脉,才知道家里要添人了,府里刚发了赏银呢,就听见您在花楼里闹出事了,您别怪郡君生气。”
又有一对夫妻哭着闯进来,跑到尸体旁边便大哭,小厮在一旁交代,原来是这对夫妻来找整夜未归的孩子,正巧又听到楼里死了人,便冲了进来,如今看这情形,怕就是他俩孩子了。
言珈言珈上前询问,才知道是城北卖豆腐家里的夫妻,也确定了这就是俩人的儿子,仵作直说尸体除了脑袋处磕伤没有外伤,恰巧水井上方正好有暗红色血渍,且死者生前喝了不少酒,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喝多滑进井里。
不管真相如何,至少在这满是命官的后院,这个无权无势的小民,只有这一种死法,这是唯一的死法。
那两夫妻显然是本分人,官府这么说,他们就信了,这事除了回去记个卷宗,也没其他了。
南疆郡君带着孙尚书离开后,那对夫妻也带着尸体离开了,言珈也没留在花楼。
送走一群人,端仁撅着臀,胎头已经是抵着产口了,只能在后院找了间屋子,玄雷关了门,只看见扶着腿扎着马步的孕夫迫不及待的从后穴里挤出一颗头,连忙过去扶着他。
端仁喘着粗气,“今日呃—今日扰了王爷兴致了。”
“无妨,乳父再给本王多生几胎来补偿。”玄雷将孕夫抱在桌子上躺着,大肚之下是高挺的性器,性器之下是穴口的胎头,孕夫撑起身子,一脚踩在桌上,一脚蹬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后穴慢慢的挤出胎儿身体。
“啊啊啊————。”
婴儿哭声响在房内,谁也不知道三王爷又有了一个孩子。
言珈趁着天色还亮回了师府,顺天府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大事,他可以值半天班,下属处理剩下的足以,毕竟他要去陪相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产公在给师昉揉着肚子,白木在一旁接着奶水,产公当然是不能碰孕夫下体的,也只能通过揉腹刺激胎儿的方法舒缓孕夫的欲望。
“相爷。”他出声行礼。
师昉挥了挥手,产公低着头出了房,言珈本打算替床上的孕夫抚慰一番,但大着肚子的人只让他将手放在作乱的大腹上,平息着腹内动作,下身也渐渐疲软下来,白木替孕夫系好裤子。
“你要是动作了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留到晚上吧,给爷放点精力。”孕夫起身,言珈跟着他,白木将奶水罐子给了小厮,跟在二人身后,忍了半天才开口,“大郎君怎么身上带着花楼味道。”
师昉停下撑着腰回头看着俩人,有些错愕,他是知道南边文人的风流习性,但言珈入了他府里,他还怀着,不至于这么忍不住,至少他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位大郎君属实不像色上心头的人。
一阵寂静,他也只能对白木开口,“怎么越发不懂规矩了。”这话白木没听万遍也有千遍了,她是丝毫不怕的。
言珈将花楼里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末了还是加了一句,“白木姑娘怎么知道花楼是什么味道。”
小丫鬟有些词穷,她总不能说是跟着年少时的师昉去的,好在师昉及时开口,“言郎君怎么看这事?”
师府水多亭多,孕夫似乎撑着腰,找了就近的亭子坐了下来,“这事卷宗如何就如何。”
是的,牵扯了芙蓉楼后院那一大批人,往深了查,谁又能查呢,“只不过那南疆郡君倒是出人意料了些。”
那种张扬的人没找老鸨大闹一番,只想快点带着孙大人离开,甚至连病弱的独子都带了出来,就为了证明死的不是孙公子,怎么看他都不是会向别人证明的人。
师昉点了点头,和他想的一样,“听说南方的诗会让这都城里众多公子们都向往不已,郎君可也要回家一趟。”
“诗会家中族老操持,但的确是很久没回去了,待相爷生产过后,珈再作打算。”
门房的小厮穿过形状不一的东洞门,又绕了一了后院前围了一圈矮桥,才走到护院跟前,跟管事递了信,管事连忙去找了师昉,“家主,二郎君说今日不回了。”
师昉在书房,幕僚围了一圈,言珈很自觉去侧室找了些游记打发时间,孕夫敲着太师椅的围木,“不回来?”
他笑了笑,屋子里没人应声,“他既然不回来,那爷就去找他,哪有屋里人大着肚子,爷们天天不回来的,就算是皇帝,也没辈分拘了相父的爷们天天守在公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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