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吧,”他点了做在坐前边的中年男子,“孟先生,跟着一起去一趟大理寺吧。”
他走得急,白木连忙收拾了饭盒跟着,正好错过了太阳火辣的时候,进了大理寺就一阵凉意。
师爷听了是来寻寺卿,便打算把人领到地牢,师昉摆了摆手,一行人进了华沚办公的房间。
孕夫坐在公案前,看着被勾划过的卷宗,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墨色衣服的人掀了帘子进来,拱手行礼,“相爷。”
师昉没应他,只抽了卷宗,“清河税银的案子结案也有月余了,知府不但贪污税银,还杀了底下的县令三人,当地百姓数十人,抢占了两间酒楼,按律早当斩了,寺卿还在犹疑什么?”
“回相爷,并非”
“寺卿,相父问话,是要跪着答的。”孟先生看着华沚,站着的身影错愕的停了一会,才发现师昉没有反驳,随即跪了下来,
“回相爷,并非是知府之事难抉择,而是连坐之罪,这知府还有两个家眷,三个孩子,我与寺丞少卿需得好好商讨”
“不用商讨了,连坐之罪,数罪并罚,没诛三族已是法外留情,满门当斩,今日便可下令去。”
华沚看着师昉,对方端坐在上位,乌黑的眉眼满是凌冽,寡淡无情,他不知为何师昉会下这样的命令,“相爷,按律制家眷轻则遣散,重则流放,满门当斩不合规矩相爷三思。”
师昉看着他,嘲讽的笑了笑,“寺卿,你怕是忘了,相父之位,万人之上,要人罪死,给了理由,他们就应该谢恩了。”卷宗被划了,系起来,“你说的律制和规矩,是十二年前,本相抱着当今陛下,亲手写的律制,盖的玉玺,要怎么判,判多重,谁也没资格反驳,你明白吗。”
华沚是断不能让他如此草率判刑,抬头就要反驳,却被迎面甩来的墨砚打在了额角,红色的血珠慢慢渗出来,师昉用帕子擦了擦手,“看来寺卿还是不太明白,那就跪着,好好想明白。”
房内寂静无声,炉中白烟漂浮,散于空气中,师昉看完了面前堆着的一叠案子,“现在想明白了吗,寺卿?”
华沚抿着嘴角,目光沉沉,语气咄咄逼人,“相爷今日,是为了是为了父亲的信使而来。”
师昉轻佻地扬起眉毛,“信使?父亲?公务之事,寺卿还是称呼一声大将军的好。”他没回答是,也没回答不是,“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带上。”这话是给白木和孟先生说的,小丫头有些被吓到,被孟先生拉了出去。
“过来。”华沚打算起身,却被甩来的卷宗打到膝盖,僵在半路。
“寺卿,让你过来,没让你起身,”华沚重新跪了下去,捏着拳头,“跪着过来。”跪行的人额头青筋暴起。
师昉侧靠在围椅上,夏装贴合着身体,胸前紧紧勒着,腹部弧度一览无遗,他撑着头,手掌放在腹部上房,腕骨露出,十指纤细修长,指甲带着健康的红,手腕带着一串凝神静气的药珠。
华沚跪在跟前,孕夫抬脚,穿着袜子踩到他腿上,“揉一揉,坐了这么久,有些水肿。”
对方却迟迟不动作,“不愿意?”师昉问着,“之前可不会水肿,是怀了才肿的。”
华沚开口,想说什么,发了几个音节,却说不出什么来,只脱了踩在他腿上那只脚的袜子,果然有些水肿,像是微微充了点气,他的手几乎可以包住那只秀气的脚,还是余怒未消的表情,从脚上捏到小腿,
“嗯再往上捏。”师昉惬意的发出音节,看着埋头专心致志的脑袋,“现在你倒是跪得心甘情愿。”
华沚顿住手上的动作,咬着牙继续捏着,师昉舒爽的叹气,脚抵上华沚的性器,几乎是瞬间,那物事就硬着翘了起来,师昉笑的很愉悦。
“还生气?”华沚僵着身子,彻底不敢动了,“不回答,那就是还在生气。”师昉用脚轻踩着那根物事,用脚趾隔着衣服夹着套弄。
“看来你对爷发脾气,也不耽搁你想这些龌龊事啊。”师昉停了动作,往他身上踹了踹,纹丝不动。
华沚闭了闭眼睛,还带着欲望的神色,“今日天色已晚,相爷还是早些回去吧。”
师昉摸开衣服侧面系着的扣子,“你这是在赶客啊”华沚看着他散开的衣服,不知道用什么表情,索性把脸转到一边,却被师昉把脸扭过来,拉着手贴上孕肚与下身连接的位置,那里微微突着,比平时硬,“爷走不了了,刚刚入盆了。”
华沚五味杂陈,带着些初为人父的茫然无措,“要生了吗?”
“还没,但是入了盆,就是快生了。”师昉耐心给他解释着,拉着他的手渐渐往下,微微抬起臀,把大掌压在身下,臀缝夹住一根手指,撑着桌子,晃着臀部摩擦着,“摸到了吗,入了盆,爷身边就真离不开人了。”
华沚被孕夫夹的手指染上穴口涌出的粘稠湿滑的液体,下意识想要探寻来源,师昉被按得软了腰,趴在围椅扶手上,华沚下意识想站起来,膝盖离地又跪了回去,师昉拍了拍椅面,“坐上来,肚子里的两个心疼你了,在乱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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