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导是懂人情世故的,这部戏因为有了司斯年的加入,话题热度不知道上升了多少,给他带来了多少利润。他一开始也想不到沈屿还能有这层关系,只是觉得这人贴合角色,试戏之后就把沈屿敲定下来。至于司斯年,在他对另一个主角一筹莫展之际,这人直接送上门来说也要参演,他担心自己那点小工资请不起这尊大佛,准备温婉拒绝时,这人直接说,演戏的报酬直接和沈屿对等就行。这话一出,那他还需要思考什么,人家是影帝,演技自然没的说,还愿意看上他这小成本剧,那是他修来的福分。
司斯年与沈屿搭戏走了三分之一了,刘导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刘导欣慰地点点头,这又何尝不是把戏里的遗憾带到现实当中作另一种程度的弥补呢!
这剧只要一经播出,他敢保证,一定爆火!
司斯年和沈屿去卸完妆,两个人就坐上司斯年的车回家了。
一到家里,沈屿就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唉声嚎天。
“唉!杀青咯!以后又是个无业游民咯!”
司斯年笑而不语,走到沈屿身旁跟着一起坐着。
“以后不准拍戏了,该尝试的也尝试了,好好待在家里,我有的是钱养你!”
沈屿像只得宠的小兔子,蹭着往司斯年怀里钻。
司斯年一脸宠溺地随着他来。
保姆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小孩儿似乎刚刚睡醒,眼睛一眯一眯的,嘴里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小呢喃。
“要爸爸、要爸爸……”
沈屿听到之后,像是被什么狠狠敲打一棒,连忙从司斯年怀里起身,走到保姆面前接过快两岁的孩子。
“哎哟哎哟,爸爸在、爸爸在这里……”
他细心抱着怀里的孩子,语气软的不行,轻轻柔柔的。
司斯年歪着头看向两人,真真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戏里的他失去一切,只剩一些虚无的东西;可戏外的他生活幸福美满,有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很满足,很庆幸当初自己那场乌龙的告白,让他收获了一个他爱和爱他的人。
沈屿温温柔柔地叫着怀里的孩子,那副模样和平常神经稍显大条的样子真的是相差甚远。
“我们的小薯条!哎哟!爸爸想死你了!”
薯条闻着熟悉的味道,小小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委屈,揪着沈屿的衣领:“爸爸、爸爸抱,爸爸、抱!”
沈屿抱着孩子朝司斯年走来,司斯年也从沙发上起身走过去。
“司烨霖,来大爸爸这里,让你小爸爸好好休息!”
司斯年伸手接孩子,沈屿却一脸不高兴地说:“我已经许久不抱他了,再下去他都不认我了!”
司斯年哑然一笑,“你不是还想继续拍戏吗?要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可都是我在照看他!”
司斯年直接强硬地把司烨霖抱过来。
其实也不是他不想不给沈屿抱,只是这人当时生司烨霖时,剖腹产留下了一定的后遗症,现在只要站时间久了,亦或是手提重物久了,都会腰背发酸。而这人,还不自知自己的良苦用心,总是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硬逞强。
沈屿的眼神悄悄朝着司斯年望去,见这人正对着孩子玩得乐乎呢,可下一秒,朝着自己投来的视线却充满警告。
沈屿讪讪点头,“是是是,听你的!”
两个人坐回沙发,继续逗着孩子玩。
“薯条!看爸爸这里,给你变个大飞机!”
小小的薯条哪知道什么叫大飞机,只会一脸乐呵呵地看着沈屿,发出爽朗的孩笑声。
晚上才八点出头一点,俗称司斯年和沈屿二人世界的挡路者,被司斯年放在他自己的房间,哄得早就进入了梦乡。
司斯年检查好婴儿房的监控之后,确定还是完好的,才放轻脚步地走出来,轻悄悄地关上门。
一回到卧室,沈屿刚刚洗完澡出来,发梢都还是湿漉漉的,整个人布满一层雾雾的水汽。
司斯年关上门落锁,边脱外套边朝着沈屿走过去,一把把沈屿拉入怀中,吻接踵而至。
迅速,猛烈,炙热,滚烫。
司斯年一直大手拦着沈屿的细腰,另一只则是牢牢地掌箍着沈屿的后脑勺,不允许他后退或者躲避半分。
沈屿闭着眼沉浸在司斯年给的欢愉中,双手紧紧握住司斯年的领带,转而缓缓解开,接着就是衬衫扣子。
吻逐渐变得缠绵,逐渐变得难舍难分。
司斯年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温柔变得野蛮,变得慌乱,变得毫无章法,只有原始的欲望和冲动在驱使着他。
过了很久,司斯年衣裳半解地松开沈屿,手按着沈屿的头靠向自己的胸口。
沈屿细细感受着从耳朵传来的剧烈心跳,脸颊通红地抱住司斯年。
司斯年充满禁欲、低沉又性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屿儿,很高兴当年的那场乌龙,让我没有错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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